一雙手又把我重新從被子裡扒出來,靠著牆豎起來,我眯起眼來不情願地看著張義信的眼睛——怎麼著?今天還來勁了?什麼叫識相懂麼?識相就是現在放過我,讓爺睡覺!!
“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
胖子!我需要你來拯救我的世界觀!!他這是在解釋麼?在反省?這黑麵神也有拉下臉來和我解釋的時候啊,挖賽,真有啊。勞資不是在夢裡吧!
恍惚間,我鬼使神差地左手摸過去掐掐右手,嘴裡嘟噥著:“嘖,不疼啊,看來真是在夢裡了。我再睡一會兒。”暈三蔫四的順著牆壁又出溜下去。這時候大神發話了:
“疼。”
我一個激靈清醒了一半。“你說什麼?”
“你掐的是我的手。”說罷這個魂淡又更狠地掐了我一把。
我這次真的清醒了。
“現在清醒了?”
我機械性地點點頭,意思是“Yes,sir !”
“很好,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一個字不能漏。謝家那小子很危險,離他遠點。”
“嗯。繼續。”
“我說完了。”
“……”
結為弟兄
我不知道昨天我是怎麼睡下的,不過昨晚的對話我是記住了。
“謝家那小子很危險,離他遠點。”??!!尼瑪,總共十二個字你折騰我那麼久?!絕對故意的!
一般大哥話不多,而且我誤會了什麼從來不給我解釋,重要的事情從來不像姊姊那樣通情達理——姊姊會告訴我,而他只會和叔叔們和姊姊商量,從來不把我當人。
可是昨晚,他居然為了我生氣摔門的事兒解釋了兩次,而且說了那麼多話,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而且很重要,而且某種程度上我猜測——這件事兒不能讓姊姊知道。難道他掌握了爸媽被害的重要證據?這個有可能。
我坐在自己座位上揉著太陽穴,芹哥把一張紙拍到我桌子上。
“說!怎麼考這麼高的!也不知道給弟兄們勻點!”我定睛細看,是入學考試的成績單,我是年級第一名。
——大哥那個督促法,想不考第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