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那一年你在醫院住了兩個月,難道是因為···”
“他逼我打掉了那個孩子,因為他都還沒有,又怎麼能讓自己的弟弟有了孩子,又怎麼能讓多出的一個孩子謀他季家財產。”
聽到這的餘烈覺得沒必要再聽下去,回過神一看,看見在前面帶路的少女又緩緩走了過來。
餘烈繼續跟在她身後,不一會兒看見一間閣樓,上面刻著如煙閣三字。
跟著走了進去,上到二樓,進了雅間,看見那位重要人物已經坐在那品茶。
上前打了招呼,也坐下,只見少女將眼前放下的竹簾輕輕捲起,餘烈這才發現周圍所有的人面前的竹簾都捲起了,再見樓下的人忙忙碌碌的不知在收拾些什麼。
餘烈側過頭問年近六十的老人說,“難道今天有什麼節目不成?”
老人雖老卻是氣質不凡,笑著說,“當年秦朝在萬花樓玩,以一支赤足鼓中舞聞名,今天聽說這裡也有人會跳這舞,自然是要來看看的。不知到這回這人能學幾分像。”
餘烈自然是知道秦朝,只不過覺得就為一支舞就讓這麼一大堆人來看未免大驚小怪了。
門外傳來沉重的鼓聲,又夾雜著清脆的鈴聲。
直徑三米的大鼓上,坐著紅衣男子。
是男子,不論從身高還是身材上看。
赤足點著鼓聲,一聲又一聲,每一次鼓聲響起前後總伴著清脆的響鈴聲,一聲又一聲,周圍一片寂靜。
轉過頭看坐在旁邊人,老人還是淡淡的笑,“不錯。只是比起秦朝,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餘烈也笑,“男人和女人比起來自然是不同,女人的舞男人再跳還是差了那麼一點,若是···”
餘烈突然閉了口,因為無意中看見鼓中人的臉,怎麼是他?然後餘烈馬上想到,這回又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這舞才跳到三分之二,有人出現了。
只見季嵐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一躍而上,站在了鼓上,拉著紅衣男人的手就要走,鼓聲亂了。
樓上坐著人頓時鬧了起來,卻又馬上安靜了。
季嵐手裡握著泛著銀光的槍指著紅衣男子的頭,笑著問,“走還是不走?”
半響,紅衣男子終於開了口,聲音乾脆,“走。”
季嵐收了槍,拉著人的手要走。
卻聽見樓上傳來了沈如煙的聲音,“季老闆莫不是當這裡是自己家?”
季嵐眉一挑,笑道,“難道這不是我的?”
沈如煙也笑,“這裡自然是季老闆的,就算是如煙也是你的,只是手裡那個人不會是你的吧?”
季嵐終於看了眼沈如煙,“沈箐,我記得有告訴過你,凡是姓季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人。”
沈如煙沒有回話,只是對著旁邊的一個男人叫了聲,“葉少。”
餘烈才發現葉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沈如煙旁邊,一身西裝與周圍的古裝美人站做一堆,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只是那人太冷,硬生生讓人覺得除開他其他的全是假的一般。
葉淵看著拉著紅衣男人的手的季嵐,冷聲問,“季老闆,我葉家的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季嵐聽見葉淵這麼一說倒是笑出了聲,“什麼時候他成了你葉家的人了?”
葉淵對著沈如煙問,“沈老闆認得那穿紅衣服的叫什麼名字?”
沈如煙微微一笑,“自然記得,葉家小少爺,葉小齊嘛。”
聽到這句話,大多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葉家的名聲在整個南方黑道上自然是如雷貫耳與餘家齊名,只是沒想到堂堂葉家小少爺居然整日學的是這些東西。而做為大少爺的葉淵居然不嚴加管教,看樣子還很縱容。
做的餘烈旁邊的老人看了看這陣勢,笑了起來,“都說葉淵好男色,看來是真的了。”
餘烈聽了眼皮一跳,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
老人淺淺飲了一口茶,又說,“看來這季家和葉家的關係也不見得有多好。”
20
20、20。 。。。
葉臨坐在季家客廳和管家扯閒話。
“管家同志啊,你說你家大少爺今天能把你家小少爺帶回來嘛?”
管家給葉臨茶杯裡續水,“關我什麼事?”
“咳,反正這麼無聊,來打個賭混時間嘛。”
管家嘴角抽了抽,很直接的問,“你想要什麼?”
葉臨開始眨著他那桃花眼,“管家同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