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了出來。
他回到車上,怎麼想也想不清頭一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沒醉的,只是在抱住季小齊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徹底醉了。
他想他應該後悔的,應該愧疚的,只是想了半天,居然想的是這樣也好,這樣他是不是不會再忽視自己,想到他是自己的,這樣做沒有什麼錯。
司機突然回過頭說,“老闆,公司到了。”打斷了季嵐的回憶。
季嵐剛下車,就接到一個電話,“嗯,好,繼續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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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喂,你叫什麼?”坐在車裡的季小齊覺得有點無聊。
“餘烈。”
“唔,什麼時候認識我哥的?我怎麼不知道?”季小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對於他哥的物件他一向一清二楚,如同他哥對他的物件一樣。
“……”餘家少爺臉立馬黑了。
季小齊撇了一眼,聳了下肩,望窗外的風景。
半收的玻璃窗上倒映出季小齊露出的月白色的脖子,上面大片的咬痕吻痕。
季小齊無意中看到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屁股神經性的跟著痛了起來,偏了偏身子,腦袋靠在了車窗上神遊。
忽略了餘烈看到他脖子上那一片痕跡的不明意味。
季小齊忍著屁股那處的疼痛,想著到底為什麼明明是兩兄弟卻扯成了這種關係。
第一次,是他喝醉了,那一宿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入睡,也是那一次,對著生活了十年的哥哥有了些恐懼。他醉了,醒了會什麼都不記得,而自己卻永遠記得那一晚,那些粗暴和那些他在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說出的話,他說,為什麼要看著別人,為什麼不看著我。一遍又一遍的責問,讓自己覺得無語,那時候不過14歲而已,遇見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人自然是要千方百計的爭取的,那又有什麼錯。
醒過來的他說,不要恨我。
自己只能說,我不恨你。
以為這會是終結,以後大約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就當被蛇咬了,雖然不用十年怕井繩,但是提防著還是沒錯的。
都快到自己忘了的時候,自己再次習慣他把自己抱進他的臥室一起休息的時候,居然讓自己發現,這種事怕是無休無止了。
當他的手伸向自己的頸子往下拂動的時候,當他的手解開自己睡衣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他感覺到了,可是他不停手。
這一次,他不再那麼粗暴,甚至有些溫柔,想來是刻意去學過。
他對著自己說,今天我喝多了,聽說你找了女朋友,我很不開心。
他進入自己身體裡的時候,那種鈍痛感,久久不能散去。
他對著自己說,不要和那些女人做這種事。
記得自己答應了,不答應又能如何,這種事他試過了。特意找了個開放的女人,特意開了昂貴的房間,什麼都準備好了,可是就是自己沒感覺,他以為是自己還小,可是關在廁所裡自我安慰的時候,居然會有感覺,還能說明什麼。
這一次與上一次的不同在於,這一次,自己也射了,出來的東西還不少。
自嘲著想,看自己犯賤到這種地步了。
季小齊不由得唾棄自己,不小心呿出了聲,回過神發現醫院到了,而餘烈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
在醫院一折騰完,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餘烈把車開到了一家西餐廳,點了兩份牛排,一瓶紅酒。
HAUTBRION?不錯嘛,季小齊一挑眼,對著餘烈笑“餘哥哥,這回可真讓你破費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我哥面前多說幾句好話的,就算他不鳥我,我也會說!”
餘烈不說話,只管切著牛排,再一小口一小口細吞慢嚥。
季小齊右手撐著頭,偏著臉打量餘烈,偶爾品一口紅酒,牛排擺在那,一動也不動。
早上並沒有吃早餐,季小齊很餓,可惜他不喜歡西餐,坐在那耗時間,心想TMD這頓飯起碼要花1個小時了,坐如針氈。
等到餘烈吃完,用杯中的紅酒漱了漱口,季小齊已經望穿秋水。不容易啊,這是誰家破孩子,吃個飯都這麼窮講究。
“餘哥哥,醫院也去了,飯也吃了,我也該回去了,等會我哥又忙著找人了。”季小齊一臉誠懇,想的卻是,老子要去吃飯順帶看下葉淵那東西最近怎麼樣。
“我送你。”餘烈點了點頭,準備起身。
“不用,不用,適當散步有利於身心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