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大……要不我把MP4拿出來給你聽聽看!”他說著把MP4從兜裡掏出來翻著歌,剛插上耳機外面的鈴聲急促地響起。
我皺起眉頭,“那你唱不唱?”
他“嘿嘿”的討好的笑,“換一首成不?”
我臉上猙獰了一下,“滾!”
結果還是自個兒緊張地握著話筒把高、潮迭起的一首歌硬生生唱成了平淡無波,在大家賞面子的掌聲中我狼狽下臺,竄回位置漲紅了臉喘了一大口氣,張肅在一旁豎起拇指,“很棒!”
我白了他一眼,“唱成這個鬼樣子還棒?”
“嘿,起碼你沒跑調啊!”
那是因為調都已經掉完了!
我忿忿地把歌詞揉成一團扔進抽屜裡,內心默默咒罵著陳新那個臨時變卦的兔崽子,耳朵忽然被揪了一下,張肅好奇地說:“你耳朵都會紅哎!”
“滾——!”我狂躁了。
輪到張肅上臺的時候我抱著看笑話的心情去聽他唱歌,結果發現那丫的唱得還真夠可以的!連翹舌得這麼厲害的歌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唱得順暢,嘖!真是人才!
他在熱烈的掌聲中下臺涎著張臉問我怎麼樣,我重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說:“繼續努力!”
結果他和我鬧成了一團。
☆、2011年2月 (1647字)
過年這種日子已經過了16年了,由興奮到習慣再到平淡,完全地膩味掉了。每年都是同一種形式的春晚,趙X山時常戴著他的藍帽子出來溜一溜博觀眾笑一笑。我想轉檯卻被父母呵斥一番,只好溜達進房間,上網去找找哪個同我一樣無聊的人線上上。
前幾天去買了本新一期的動漫週刊,下方有漫友的自我介紹和聯絡QQ,我正無聊著,挑了一個加了對方打算用聊天打發時間,對方很快加了我。
我沒料到的是,就這樣隨機一選,選出了我的初戀。
剛開始我們很聊得開,把最新的、近來的、小時候的動漫全搬了出來一起討論,時而她會裝成某個動漫裡的角色來調戲我,我也配合地和她玩起來。
直到十二點我們一起迎接了新年,也互道了晚安,才依依不捨地下了線關掉電腦,發了會呆才下樓去洗澡。
我們幾乎每晚都有聊,但很多時候礙於她要去追更新的動漫而只能聊一兩個小時。有時我們會聊得很興奮,有時會各自沉默,絞盡腦汁找話題。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開學,她雖然比往常少上網了,但這樣一來到了週末我們聊得更興奮了,偶爾還會提及到學校的生活。
她對我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崇拜,這種崇拜不知從何而來,但十分能滿足我的虛榮心,因此我總是給她說一些奇趣怪聞,讓她對我的崇拜越發的深厚。
開學後便是公佈分班的結果,幸運的是我們四個人又重新聚在一起了,不幸的是,我們依然留在六班,和那娘得令人髮指的鄒老一起度過剩下的日子。
“我想轉到隔壁班。”
邵文這樣說著,我們反而沒有一個人指責他,而是齊聲嘆氣,“誰不想呢!”
換了一批人,整個班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起碼有瀰漫著正常的學習氛圍,讓我這顆焦躁懶惰的心終於平靜下來。試問,當大家都在認真聽課做筆記,只有自己無所事事地寫小說,以我這麼薄的臉皮是絕對做不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語文課,大家一致選擇睡覺或玩手機或聊天或寫東西。
新同桌是個十分毒舌的人,當他發現我是披著冷淡麵皮的悶騷時,各種嘲諷各種玩味各種暴露本性的邪惡全顯露出來。我對此人可謂是又愛又恨,他毒舌起來道理一套一套的,讓我十分佩服,但矛頭指向自己的時候,可真是百口莫辯。
至於新來的英語老師,不得不說,雖然我很高興,但是也很難過,終究擺脫不了被“關注”的命運。
物理老師換了一個,一個一米七多的雄壯男人還戴了副眼鏡,居然比鄒老還羅嗦!總喜歡囑咐我們小心這些注意那些,並且還講一些沒營養的冷笑話,而他講的課本上的東西反倒讓我摸不透。
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校長都如此羅嗦,更何況是他招來的這幫馬子。
鄒老十分看重地把衛生委員的任務交給我,我咬牙切齒之餘試圖去反擊,鼓起勇氣向他詳談一番反被他堵了個啞口無言,輕巧的一句話把球重新砸在我頭上。
“你先做做看嘛,為班級做貢獻很光榮的,而且你打掃的時候可以叫人幫忙呀,你要實在不願意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