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那天,是個十分重要的日子。
我沒有失眠,沒有忐忑,沒有神經錯亂,與平常一樣早起床早吃早餐早出門,結果在拐角處碰見了邵文。
好吧,我承認是我故意挑這個時間撞上他的,多個伴一起赴考場比較有同歸於盡(?)的感覺!
路上我們難得安靜連一句話都沒說,似乎是害怕一出口就觸及某個禁忌,現在還什麼都沒考,什麼都不能下定論,不能在考之前先耗掉自己的自信心。
這兩天考得比較順利,雖然我總覺得自己考得不怎麼樣,我也不相信這次會發生奇蹟,但在我第二天考試的時候丟了把傘導致心情變差卻是事實。
這把新傘價值四十多大洋,母親強烈要求我倒回學校去拿,我當時心情正煩躁著說什麼也不回去,結果第二天就發現傘沒了。後來才清楚是有管理衛生的阿姨每天會巡邏清理考場裡不該有的垃圾,這個訊息來得太晚,我無法向德育處拿回我的傘,現在估計已經躺在某個垃圾桶了吧?
但這並不是致命的原因,再怎麼致命,也不至於讓我自以為豪的歷史一落千丈!
好吧,讓這個沉重的話題排到下一章再說,我們先說說十號那天晚上的謝師宴。
“你到了沒?”
我坐在老哥的電動上停在酒樓門口東張西望的,心裡的不耐和狂躁讓我越發的不爽起來。
“我找不到路……”
我握著手機不可置信的說:“窩操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找到路?!”
“恩……”
“你現在在哪?”
“天紅廣場……”
“你直接繞到後面來就對了!”
邵文沉默了一會兒,又問:“怎麼繞?”
我這個路痴也無法向他解釋得太明白,低頭看了看錶,問:“你知道他們在幾樓麼?”
“不知道。”
“那我掛了,你自己找路吧!”
“餵你這個……”
我乾脆利落的掛了線,翻著通訊錄去找何方,撥過去時對方仍在佔線。
MD!不是說好帶我進去的嗎你這吊毛經常佔線又和哪個未成年少女煲電話粥?!
我很狂躁,老哥也不耐起來,“找到人沒?我還沒吃飯呢!”
我再撥了一次,這次居然撥通了,我壓抑著狂躁問:“你到了沒?!”
何方比我更著急,“我還在家門口的車站等不到車怎麼辦啊啊啊啊啊……!!!”
“……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