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起了帳篷,標杆溜直。放似虎想最後一個動作意思一下就拉倒。沒想到可能也是了累了怕自己摔倒,韓莎最後一個動作緊緊地咒著方似虎的呀哦,他的桃花源頭在身體向後彎曲的同時,一下子搭在了方似虎支起的帳篷上,火熱的堅挺讓他的桃花源感到了一種點選,輕輕的“哦”哦了一聲。
韓莎的恥骨比較高,風雨的肌肉本就高高的隆起,此刻加上方似虎的挺拔,一下子把他的帳篷套了進去,感覺就像是兩個愛人穿著衣服在做愛,這是第一下的插入。方似虎和韓莎兩個人都感到了一種觸電的酥癢。韓莎還發出了舒服的輕吟。這一下可不得了,方似虎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一慌張他鬆開了手,韓莎彎曲的身子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08 我叫周金豐
方似虎呆呆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韓莎,自己哪靈根還在砰砰的亂跳,要知道如火的的鐵棍受到了更加炙熱的摩擦,很自然地感到了一種擠壓,這種擠壓讓血液迅速的膨脹,所以隔著褲子也能隱約看見它的抖動。韓莎含情默默的看著方似虎,這突如其來的頂入也讓她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雖然她已經久經沙場了,但是那都是放縱的胡鬧,只是一種貪婪的享受,像這樣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那種不經意間的摩擦,反而讓她感到了一種火星撞地球的能量爆發,這種能量是核能,不光有火花還有一種極強的電流,這電流電的她臉頰火辣辣的,一種少女特有的紅暈瞬間撲在了透著光澤的臉蛋上。
“真硬,隔著我了。”韓莎跌倒正好摔在舞臺的邊楞上,她一般慢慢的做起來,一邊回頭看著那木楞自然自語,想緩和一下自己的尷尬。“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聽到方似虎相當難受的話語,韓莎感覺有些納悶,我沒有埋怨你呀,你不好意思啥。當她抬起頭看見方似虎羞紅的臉和捂在前面的手,她一下子明白了方似虎一定是錯誤的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天,這個臭小子,你想哪裡去了,人家可是個姑娘。
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個姑娘,自己又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自己是個大姑娘,可是自己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姑娘了。怎麼還這麼想,這帥小子可一定還是個處男吧,起碼他應該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的經驗,不然不會如此的緊張,以至於出現那種尷尬的局面。“幹嘛要搞這木愣子在邊上,硌死我了。”韓莎踢了一下那個木楞,那意思是告訴方似虎,我說的是這個。方似虎看著韓莎用力踢木愣的樣子,這才開心地笑了。
“你呀,動作不要那麼硬好不好,我們是在跳舞,不是在拼刺刀,你放鬆點好不好,你是個男生,我一個女生都沒那樣,瞧你,真是可笑。”韓莎覺得自己應該在放開一些,不然方似虎總是這麼緊綁綁的節目沒法演下去。“來,要這樣,大方一點,小小年紀不高胡思亂想。”韓莎大方的做了一個動作,然後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方似虎,其實她在說方似虎小小的年紀自己似乎也和方似虎年齡差不多,我覺得她是在說,你看你真是老封建,我都和男人混熟了,嘻嘻,這是我說的,當時韓莎可沒說。
有了韓莎的鼓勵,方似虎很快從尷尬中解脫出來,是呀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還沒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開通。看來自己是想多了,也沒辦法,韓莎實在是太漂亮,任何一個男孩子如此近距離的和她在一起,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沒有反應那就是陽痿。隨著心情的敞開,兩個人的動作也就放開了,似乎一切都自然了許多,只是方似虎的心裡還是感覺怪怪的。
周金豐和佘影的練習,進行得很順暢,兩個人的嗓音和唱功都不錯,雖然周金豐剛出來的時候有些難為情,但是適應了也就好多了。年輕人一旦投入,就是一種忘我的境界,兩個人的配合也就越來越熟練。只是周金豐感覺到佘影的目光裡,似乎摻雜著許多戲外的東西,她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在冒火再放點。個別的動作和表情有些演過了。每當走過一遍,周金豐就會很認真的說著佘影不對的地方,希望他能改正過來。
佘影覺得這個可愛的大男孩有些好玩,他還真是很認真的糾正著自己的問題,其實這些動作是她對周金豐心裡喜歡的自然流露,沒辦法,她看著周金豐心裡就癢癢,就像放騷,這是她骨子裡的東西,再加上想勾引一下週金豐。自從她放縱了自己以後,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是一個壞女人,看到喜歡的男人就像勾引,看到有權有勢的老色鬼就像放縱,可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錢三強那樣的老東西,都扛不住自己的眼神,為什麼周金豐一個小男生,竟然對自己的勾引完全不放在心上。
或者說自己放出去的點,就像碰上了北極的寒冰一樣,根本擦不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