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寒玉床,自己分明是在禮堂的一間空屋子裡,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再看自己的軀體,赤條條的毫無任何的遮擋,自己筆挺的軍裝被胡亂的扔在了地板上。這一看可非同小可,這是哪裡自己怎麼睡在這裡,為什麼會甲級睡眠,方似虎對於這些腦海裡沒有一點的印象,他慌亂的抓起短褲套在身上,然後歉意的看著韓莎,似乎覺得自己太不雅觀了。
韓莎依舊穿著得體的旗袍,只是頭髮有一點點的亂,太的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一切早已經熟悉沒有意思的尷尬。“這是哪裡,我怎麼會睡著了,現在什麼時間?”方似虎一邊穿衣服一邊發出差異的詢問。“問那麼多幹嘛?這裡是政府大院,我們的趕緊走!”韓莎沒有給方似虎正面的回答,只是用柔情的目光注視著他催促著他。
方似虎神情慌張的跟著韓莎除了政府大院,回頭看了看那個房間,心裡有些後怕,他似乎預感到發生了什麼,雖然他並不清楚男女之事。但是他不敢去想想,怎麼會是這樣,到底放生了什麼,那些可都是官太太,自己不會酒後亂性了吧,為什麼韓莎會出現在那間屋子裡,拿到他是去解救自己的嗎?如果這發生了什麼,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現在周金豐和吉庫在哪裡,他們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一生就離開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他腦海裡翻滾,當他們走到一個僻靜的巷口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向韓莎詢問。韓莎是一個有過經歷的女人,她在跳舞的時候就看出了衛禪公的意圖,不過他不在乎,雖然自己很反感他,但是看在他的身份上自己決定嚐嚐鮮,反正自己是逃不出去的,那就大大方方的主動一些,施展出全身的本領讓這個縣長大人早點的結束戰鬥,又何嘗不是一種選擇。
他的心裡很惦記方似虎,她知道自己和佘影還有那些女孩子,今天晚上早已經主動要被瓜分,所以自己不太關注他們。作為一個女人她有一種預感,這些涉世不深的男孩子,今天晚上似乎要有一劫,他已經從那些貴婦人的眼中讀懂了他們的想法。可是他又不能說出來,他覺得說出來會讓這些男孩子受到驚嚇,他們絕對想象不到女人有時候會更瘋狂,所以他一直想留意想幫助方似虎。
但是她是先被帶走的,這樣他無能為力。他只能很溫順和麻利的侍候好衛縣長,在他滿足之後離開的時候,快速的想下樓看看方似虎,可是她不驚不熟這裡的路線,有些迷失了方向,就轉到了這裡。偏巧從門縫的空隙看到了方似虎,所以他才走了進來。當他看到方似虎的樣子,知道這個大男孩一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了童真,所以她驚叫。當然還有另一個讓他驚叫的理由,那就是方似虎的身體太矯健了,讓他痴迷而忘情的呼叫。
韓莎從方似虎一臉迷惑的表情中判斷出,方似虎絕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才詫異想知道緣由,但是自己不能如實的告訴他,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他可能會接受不了。“一定是你喝多了,迷失了方向,因為這裡是寢室,脫了就睡,你呀平時睡覺也什麼都不穿嗎?羞死人了!”韓莎假裝責備,實質上是引開方似虎的胡思亂想。
就這樣兩個人在夜幕的掩蓋下回到了學校,回到了各自的寢室,躺在床上想著各自的事情。方似虎和周金豐不在一個寢室,他自然不知道周金豐發生了什麼。韓莎和佘影床挨床,她知道佘影比自己回來的海灣。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看到佘影脖頸上有一片的吻痕,剛想告訴佘影,卻發現佘影也盯著自己的脖子看,兩個人相視一笑,他們都明白夜晚發生了什麼,彼此心照不宣。
從那以後,韓莎的腦海裡方似虎的形象越來越真切。他開始注意方似虎幹觀察的言行舉止,並且有意無意的和他套話,而方似虎也開始願意和韓莎交往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兩個人都知道,他們似乎別別人的感覺要緊一些,不能說是交朋友,但是應該是比較要好的同學情誼吧,可能在方似虎心裡自己被韓莎看了身子存在的一絲愧疚吧,他把這些愧疚轉化成對韓莎的一種熱情和熱忱,讓韓莎感到很受用。
自此,方似虎的身邊多了一個韓莎,並不是黏在一起,但是有方似虎的地方,你就能夠感覺到韓莎一定在不遠處偷偷的注視。就像方似虎有意無意的總想知道韓莎的訊息一樣。其實他們離的很近,但是都保護得很好,看上去好像很遠,甚至有些不冷不熱,寒暄和說話都是偶然的一種巧合一樣,這是這種巧合的次數比較頻繁,沒有人特別關注他們,才是他們能夠這樣偷偷的關注對方。
他們已經能夠讀懂對方召喚的眼神,隨著這眼神給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簡單地說兩句話,知道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