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家也是個女人，兩個女人身材差不多、又都帶著同樣的面具、同樣的使用面具後面的變聲器，所以……他連是不是同一個人都搞不清楚！連指紋都沒辦法鑑定！查遍了全球所有能兌付大額美金的銀行，從實驗室爆炸到‘阿波羅三號’被人買走期間，兌換這麼大數目的大客戶記錄本來就寥寥無幾，而且資金去向全部有跡可循，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記錄上沒有同一賬戶在多個不同銀行不停取足五千萬的記錄，監控錄影帶裡也沒有同一個人拿著一大堆存摺一個一個取足五千萬的錄影……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那些錢很可能是本身就在一些人家自己的金庫裡儲存著，所以現在保密局也很緊張……”
“喂，‘凌長官’，您能撿重要的說嘛？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唐楓在一邊終於忍不住撓了撓耳朵。
平日在家，就數他們倆最犯衝——唐楓一般都在家裡，比誰都閒，可一行動就是大案子，聯邦調查局裡光他的犯罪檔案都可以出本字典了；可偏偏凌錦雲就是辦“大案”的人，如果不是怕羽潯傷心，凌錦雲早想抓這個混蛋了，唐楓也早就動手殺人滅口了……這樣的兩個人，還得憋著氣每天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享用著共同的老婆，關係可想而知！
現在是御堂秀鬼使神差的要找他們兩個合作幫忙，不鬧點彆扭那才叫不正常！
“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好好幹你的活兒！”御堂秀白了他一眼，不用問就知道這傢伙也從羽潯那裡拿了什麼天大的好處，否則這種出賣同行的事情，不像是他乾的。
“咳咳，你們兩個要吵架稍後不遲，誰能告訴我‘阿波羅三號’究竟是什麼藥？”
納蘭澈終於額上暴出青筋，他可不是來這裡聽人吵架的，滿腦子還惦記著被他不得已留在那個會所的軒軒……留下的太虎是絕對可靠的，但前提是軒軒不再動心！
自己真的有這個把握，就不用現在一直心神不寧了。
他只是認為，軒軒這一次一定會信守承諾……這樣可悲的認為而已！至於愛，他每次面對那個端木藤的時候，就變得失去了自信。
“‘阿波羅三號’是幹什麼用的？就算是生化武器丟失，那也應該是反恐部隊的事情，保密局跟著緊張什麼？”
問題重複一遍，就多一份不耐煩，他本來就是要活捉那個混蛋彌，然後交給凌錦雲，拉去國際法院判他個三五百年是足夠了，可是想不到鬧出這麼一出來，所以電話裡凌錦雲才讓他“立刻馬上跟他會合，有重要的變化！”，現在反倒把他也捲了進來，騎虎難下。
“‘阿波羅三號’的具體成分，我不是科學家所以說不清楚，不過我來之前跟出事的研究所主持實驗的教授透過電話，他說那是絕對在全世界範圍內的違禁藥品，別說是個人，就算是國家持有，都會被聯合國調查，所以爆炸後他們才三緘其口。它嚴格的說不算生化武器，但是以你我這樣的身材，注射不超過0。1克就可以做到人皮分離、確切的說是全身細胞分離重組，所以如果被用於恐怖行動、後果會相當可怕！但它的真正用途適用於‘克隆人’實驗，克隆人不是克隆動物，要把高智商的大腦完全複製，難度要高得多，而且這是全世界都禁止的實驗，因為它違反人倫。可是……M國需要這項實驗，M國打仗最缺的不是錢，而是人，每次一死人就到處有遊行、彈刻議會、總統下臺，所以偷偷用克隆人的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所以，現在藥丟了……軍方擔心事情敗露、會接受國際制裁；議會擔心恐怖事件因此頻發；你們中情局更多的是考慮出售和購買的人，一個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的出售，一個可以不透過銀行就能拿出那麼大一笑舊紙鈔、懷疑這種人有能力趁機叛亂也不奇怪！對吧？”
——珞九天一出聲，就遭到四面八方丟來的白眼，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種事不用他說也知道。
可問題是
“彌到底充當什麼角色？”這才是納蘭澈最關心的。
賣家和買家都帶著面具，但其中至少有一個是冒充的，雖然也可能兩個都是冒充的、但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說，彌那傢伙要麼就是引爆軍方實驗室的幕後主謀，要麼就是買走“阿波羅三嗎”準備有什麼驚世惡行的幕後買主！
“這個還不知道！總之現在的情況看來，我本來是幫你處理私事的，但估計很快就會變成公務了——那傢伙神龍見首不見尾，以前因為殺手團的事，盯著他很久了，滑得像泥鰍一樣，如果他做了這種事，會變得更難抓……但是他既然跟你的夫人糾纏不清，就有出現在你這裡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