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亞瑟也不經常聯絡。現在回來恐怕不是她嘴裡說的想念哥哥和祖父這麼簡單。
亞瑟是在喝下午茶翻閱諾丁漢當地的一份報紙時無意間看到這份報道的。他該說是英國人民其實特別熱衷於八卦,就算霍城安在伊頓畢業之後就投奔了大美利堅的懷抱,但很多英國報紙都喜歡寫他們霍家的報導,尤其是霍城安。太陽報甚至說,霍城安到現在還說著一口英倫腔,這就代表了他自始自終都是熱愛英國的。
亞瑟其實一眼就看出了照片上那個被擋住了大半張臉的人是彌樂,他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他抿過一口紅茶,比以前要苦很多。看來那些無能的傭人們該好好練習聯絡怎麼泡出一壺完美的紅茶來了。
“哥哥。”有尖銳的女聲從他背後傳來,亞瑟沒有回過頭去,
“哥哥,你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一邊喝下午茶一邊看報紙。”穿著優雅長裙的棕發女士款款而來。她的面孔和亞瑟非常相像,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卻又是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勞倫娜,你到底是為什麼回來的。”
“哥哥,你是懷疑我對你的思念嗎。”
“你想聽實話的話,那麼是的。”亞瑟毫不留情地說。自從他再次被霍城安給打敗後,他就越發不想收斂自己尖刻的那一面了。
勞倫娜沒再說話,這個曾經的諾丁漢玫瑰,在哥哥的不友好話語下選擇了沉默。
氣氛僵持了一段時間,最後勞倫娜笑了笑,坐在了亞瑟旁邊的座位上。她撿起亞瑟摔在圓桌上的報紙。
“哥哥,你不用對我這麼抱有敵意,我……”勞倫娜上半句話還非常柔和,下半句話卻斷在了一片顫抖裡。
亞瑟差異地看過去,不太明白勞倫娜為什麼露出這麼一幅表情來。
“勞倫娜?發什什麼事了。”亞瑟皺眉問道。
勞倫娜彷彿根本就沒聽到亞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