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棠把宋幀的臉掰過來,把自己的唇映到了宋幀的唇上,宋幀睜大眼睛看著謝雲棠,謝雲棠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宋幀的嘴唇一下,宋幀立馬退後捂著自己的嘴,像是受驚嚇的小白兔一樣,睜著他的大眼睛看著謝雲棠。
謝雲棠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不是夢了,你喜歡嗎?」
「你……你……」宋幀結結巴巴的站起來,說道「你真的親下來了!謝雲棠,你……這是……」
「開玩笑的。」謝雲棠淡淡的說道。
「這種事怎麼能開玩笑!」宋幀氣呼呼的看他,然後宋幀撿起來自己的書,連爬帶滾的逃走了,謝雲棠眼睜睜看著宋幀逃走,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
宋幀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謝雲棠坐在一旁不敢越距。
直到宋幀躺在床上呢喃的呼喊著「雲棠……雲棠……」
謝雲棠彎腰撫摸著宋幀的臉頰,宋幀慢慢睜開眼睛,謝雲棠親吻他的耳垂,溫柔的說道「宋幀,我喜歡你。」
宋幀哽咽著伸手抱住謝雲棠,哭道「你這個悶葫蘆!」
謝雲棠手慌腳亂的幫他擦眼淚,宋幀傾身吻住謝雲棠,讓他抬起來的手慢慢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宋幀,我們試試吧。」謝雲棠把宋幀抱在懷裡溫柔的說道,宋幀點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小聲道「那就試試吧。」
展穆溫柔的聲音再度響起,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槍響,「多少有情人成雙,多少無情人離場。」
畫面裡宋幀在慌亂的收拾東西,房門被推開,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推開門踏著醉步走進屋裡, 「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我和同學約好了出遠門。」宋幀回答道。
「什麼同學,打算出去多久。」宋應山仰起頭冷厲得問道「你的衣服都穿不好了,該扣的沒扣好。」
宋幀摸摸自己的扣子,往後退了幾步,勉強的笑道「乾爹,我是去留洋,最少也得兩三年。」
「誰準你出去的!」宋應山往前一衝,把宋幀的衣領子扯住撕開,當看到宋幀脖子上那一大串的吻痕時,宋應山罵道「這是你和誰幹的!是你的哪個同學,還是你在外面風流快活沾的。」
宋幀不斷的掙扎,喊道「乾爹,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
畫面在一片撕心裂肺的喊叫中陷入黑暗,當光亮再度照射進畫面裡,宋幀站在謝家門口,問著謝君棠(展穆飾演)「我來找雲棠,他人呢?」
謝君棠輕笑著看他,道「雲棠今天早上已經走了,留洋去了;我還以為他會告訴你,沒想到這麼大的事,他都不知會你一聲,真不懂事。」
宋幀低下頭,捏緊了手掌,眼眶裡慢慢蓄積起來一層眼淚,但他哭不出來。在謝君棠的呼喊聲裡他轉身離開,長街盡頭他孤零零的走著,落魄的自白讓人心如刀割。「什麼親情什麼愛情什麼理想,統統都是自欺欺人,其實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虛偽和欺騙才是真的,就連三天,雲棠都等不下去,也許他根本就等不及想要展翅,還妄論是一輩子帶著包袱。」
畫面上打上歌詞「夢裡巧記山水遠,雲中錦書寄誰言。曾是年少的輕狂,此生為何不識君。」
成年後風流成性的宋幀輕笑著輕吻他乾爹的側臉,笑道「我想要什麼?是你能給的。」
昏暗的房間裡,褪去青澀的謝雲棠拉過宋幀的手,逼問道「這就是你想要的海闊天空?你這是在作賤你自己!」
宋幀笑的浪蕩不羈,他挑釁道「廣州沒有海闊天空,這裡就是一座死牢,讓出不去的人在這裡等死!」
宋應山抱著宋幀得意的在謝雲棠面前轉身,坐上車後,宋應山抱著宋幀,笑道「忘了他吧,也就是個花瓶子,沒用的男人能讓誰依靠,宋幀,你只有跟著乾爹才能活的無拘無束。」
宋幀怨恨的看著他,罵道「就是你毀了我這一輩子!我永遠都恨你!」說罷,他狠狠的推開宋應山。
宋應山將宋幀的衣領一扯,拿出槍抵在他的頭上,威脅道「只要不管你,你就能把天地都給翻了,宋幀,做好你的本分,安心在我身邊待著,其他的,你安分些,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和謝雲棠偷情,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更不會饒過他。」
宋幀尖銳的笑了起來,就像是要發瘋一樣,他瘋狂的說道「我還不夠安分?宋應山,你不把我逼成一個瘋子就不甘心是吧,總有一天我要你後悔到生不如死!」
宋應山憤恨的說道「我那麼疼愛你,換來你的什麼,你轉眼就和謝雲棠搞到一起,還打算和他遠走高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