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他的話。
虞笑歌低下頭,問道「你是不是我命裡的劫數,呵,我真不明白。」
展穆看著滿地虞世秋賣國求榮的罪證被銷燬,眼神中要表現出謝君棠對他的恨和憤怒,又要有對情人的心疼,展穆當即便把虞笑歌擁入懷裡,安慰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冷靜下來想,你發脾氣於事無補,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想辦法。」
虞笑歌牢牢的抱緊展穆,低聲說道「沒用的,君棠,你救不了我。」
「你這樣讓我很擔心,我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待著。」
「我沒事,沒事。」虞世秋無奈的嘆了口氣,失落道「君棠,我現在除了你,一無所有。」
展穆下意識的親吻了虞笑歌的嘴唇一下,當他們四目相視時,展穆完全抵抗不了虞笑歌那溫柔的眼神和深情的模樣,展穆自己都愣住了,其實這裡是沒有吻戲的,可他卻情不自禁的投入。
虞笑歌對他笑的滿足,然後溫柔的靠在他懷裡,展穆理所當然的繼續著謝君棠的動作,將他摟著,他們坐在地上擁抱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和攝像機交疊的在他們身邊圍繞,而鄭瑋站在門口打量著他們,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後來展穆自己看著鏡頭回顧拍攝的這一幕,他沒想過效果會那麼好,在那樣劍拔弩張的時候,虞笑歌退讓了一步,就讓氣氛變得不同,拍的時候展穆心裡其實還在擔憂,怕自己拍的太用力,也怕虞笑歌控制不好虞世秋的情緒,但是拍完以後展穆卻覺得虞笑歌對虞世秋的駕馭非常好,好的讓他自己都快不捨得虞世秋的落幕,而事實卻是他的確快要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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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再連續拍幾天的夜景,就不用在暗夜裡摸瞎著走路了,因為明晚展穆有事,今晚大家趕工趕點的加拍。
鄭瑋化妝完畢後急匆匆的走到路燈下,展穆在二樓站著。
拍攝開始後他們依照戲裡的設定各自站好位置,展穆透過不斷的挪動位置來體現內心的焦慮,而在樓下的鄭瑋靠在電燈旁。
展穆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他身上便無法移開,他堅定的看著鄭瑋,鏡頭努力的撲捉著他眼神的變化,從震驚到不捨,再到留戀,然後在鄭瑋離開後成了黯然神傷,他跌坐在躺椅上,無助的靠上去,月光灑落在他身上,卻是無聲的感傷,雖不言不語,但他把謝君棠對虞希的愛戀表現的柔腸刻骨。
幾次的走位展穆都對自己不太滿意,於是他和鄭瑋反覆的拍著這一幕,拍到凌晨才開始拍下一場。
月光朦朧的夜晚,展穆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他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