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像兄弟一般默契,都保持著沉默一語不發,武嚴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似乎也在欣賞這難得的美景和片刻的安寧,更是在等待著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無條件的選擇相信這個人,難道是註定的?武嚴心裡撲哧一笑,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相信命運這種事,真是的……
“見見死者的妻子和岳父”
“好”
“麻煩讓陳劍邦調查一下李豔的岳父在事發當天都幹了什麼?”
武嚴笑了笑轉身進去找陳劍邦。在車上,商允痕一直在看手中的資料,還不時的自己上網查詢一些資訊。
下午5點25分,商允痕和武嚴來到了李豔父母家裡。這也是一個高檔的小區,環境優美愜意,果然適合老年人修身養性。
按響了門鈴,等了很久,也沒有聽見任何屋內的動靜,是睡著了還是出去了?武嚴無奈的看了看商允痕,只見他濃黑的眉毛動了一下,“去程如山的家裡”。
武嚴很疑惑他的話,不是要見李豔和她的父親嗎?去程如山家裡幹什麼,那裡雖然是案發現場,但是沒有鑰匙也進不去,鑰匙只有李豔……難道,她已經回家了?武嚴睜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商允痕,商允痕如願的看到了武嚴眼中的半信半疑,肯定地點了一下頭,兩人相繼下了樓。
到達程如山所在的小區時,有一個婦女看到是武嚴便立即走過去,吧啦吧啦說了很多才離開。
“沒想到這位大姐這麼八卦,都打聽到我們警察的終身大事上來了?”武嚴笑著說道,商允痕也輕笑了一下。
5點45分,二人按響了門鈴,等了大約一分鐘,才聽到窸窸窣窣的開門聲,只見李豔的頭髮有些蓬鬆微亂,身上還穿著寬鬆的睡衣,應該是剛睡醒。李豔雖然已經38歲,但面板保養的很好,依舊很年輕漂亮。
看到是武嚴時,李豔很快的趕緊側身讓他們進去,只是那瞬間神情的變化沒有逃脫商允痕他們的眼睛。坐下後,武嚴儘量把語氣放平穩,剋制自己保持冷靜。武嚴只能開口“李女士,很抱歉。你精神狀態看起來很不好,沒事吧?”
“不好意思,讓你們看到我這樣的醜態,真是抱歉。你們先坐,我去換件衣服,稍等”
“李女士,我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家裡嗎”武嚴問道。
“當然可以,隨便參觀”
商允痕站起來,在房間內小幅度地轉了起來。程先生家裡是四室兩廳,一間書房,一間孩子的臥室,主臥和客房。李豔在主臥換衣服,客房中卻放著程先生的幾件衣服和生活用品,雖然不多,但確是秋季的衣服,衣服有些舊,應該是經常穿的,只見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些相框,書架上擺著滿滿的書,他隨意的看了一下,視線定格在幾本醫學書上,拿出來翻了幾眼便放了進去,衛生間裡的洗漱用品雜亂的放在臺子上,瓶底的灰塵痕跡表明了這些東西近期被人移動過。
5分鐘後,李豔從臥室出來了,簡單大方的藍色毛衣,沒有搭配任何的首飾,臉上也沒有化妝,憔悴之色顯而易見。
“抱歉,久等了。不好意思,我都忘了給你們倒茶了。”
“不用忙了,是我們冒昧了,就是有幾個細節的問題想問問你,很快就離開。”
聽到武嚴的話,李豔的手頓了一下,卻還是鎮定地取出茶葉,衝入開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有什麼問題,你們請問吧。”
武嚴把目光從李豔身上轉向到商允痕,看到他還在觀察房間,就開口了“這個時候,有父母陪在身邊會更好。”
“多謝,我父母年紀大了,不想他們過於傷心。”
“是啊!一個女婿半個兒,你父母一定和你先生關係很好。”
李豔趕忙說“是啊!如山是孤兒,我爸媽把他當自己的親兒子一樣對待。下午他只是有點著急了”。
不可否認,她的快速回答令武嚴愣了一下,但接著就轉入了下一個問題“您父親是中醫?”
“我父親以前是市中醫院的院長,是個老中醫,現在已經退休了”
“原來是李老,久仰。”
“馬錢子散是你準備的。”商允痕清冽冷淡的聲音雖音調不高,但是說出的話卻充滿了肯定和不可置疑,聽到這句話,先不說李豔是什麼樣的反映,就連武嚴都震驚的看著商允痕,一是被他的直白果斷所驚嚇到,二是對他的推斷感到奇怪和疑問。
“警官,你在說什麼?”李豔一臉疑惑的看著商允痕,這個從一進門就沒有說過話的警察。
“警官,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