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繩子。
“支隊長,你看?”那個兵指著夏哲褲子上那個怪異的印子,叫自己的支隊長何成銘看。
何成銘大聲一吼,“一班長你什麼都沒有看到知道嗎?你們也是,明白了沒有?”饒是夏哲昏迷沒有聽到這個班長的話,要不是還不羞愧的要死啊?何成銘知道夏哲是何等的高傲這樣侮辱對他來簡直就是致命的傷,所以他們要裝做不知情給夏哲留面子。
“是!”
這些兵都是軍人,服從就是天命。再說他們心裡也知道這個夏市長是何等的高傲的人,不說他是總理之子就他市長的身份這樣侮辱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傷,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眼瞎的。
當刑棟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愛人好像睡著了一樣靠在何成銘懷裡,臉色青白雙目緊閉本來粉嫩的嘴唇變的青黑青黑的。刑棟心裡一緊而不說把人拽到懷裡輕輕撫摸著夏哲的臉,“小哲,我來了快醒過來啊?”刑棟嘴裡似狂似喜的叨唸著有種失而復得狂喜,聲音溫柔細膩略帶寵溺。
在聽到說愛人被綁架了他心裡承受著別人不知道的絕望和恐懼……
意識慢慢恢復過來的夏哲看到自己在刑棟懷裡而不是被吊在房樑上,也沒有難堪的當著那些看守他人的面尿褲子,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夏哲緊緊地抱著刑棟把頭埋在他胸前,聲音顫抖有點哽咽地對刑棟說:“刑棟,我想回家。”
這樣的夏哲是刑棟以及跟在他身邊幾年的範泛和魏仕賢沒有見過的,足以呼風喚雨的男人在這一刻六神無主的脆弱埋在愛人的懷裡顫抖地要求著回家,這樣的失去尊嚴的折磨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夠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