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拉進GAY圈之前及時地阻止了他,保住了眾多長輩的清白。然後抹了一把冷汗問道:“但是我不確定……”
“你嗑藥了嗎?”陸少尉語出驚人。
夏宸臉上出現三條黑線,連忙撇清自己:“我從不嗑藥。”
“那喝酒呢?”
“我很自律。”宸少帶著三條黑線詢問:“你是在替堂叔套我的話嗎?”
陸少尉在電話彼端“嘿嘿”地笑了兩聲,抓過一邊的煙盒抖了支菸出來,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道:“小宸,你今年都十九歲了,我在十九歲的時候早就把你堂叔先XX再OO翻過來再XXOO了,鄭野狐那混蛋早就把林尉從東北軍區弄出來了,你走在前輩的後路上,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不要大意地上吧,兒子!”
夏宸可以想象在發表完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後,那個流氓樣的堂叔夫怎樣豪邁地揮了一把手。
然而,就在他想要再進一步諮詢的時候,電話那端似乎出了什麼意外,在一陣雜亂的窸窣聲之後,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
電話的這一端,因為忘了手機回家拿而聽見陸少尉那番慷慨激昂演講的夏少將,抽出皮帶把陸少尉雙手反綁在背後,扒下他閒閒地掛在髖骨上的迷彩褲,在陸少尉帶著不少違禁詞語的怒罵聲中把他先XX再OO然後反過來再XXOO,在律動的間隙中捏住他汗津津的尖下巴,薄唇勾出一個壞笑:“再說一遍,你在十九歲的時候已經被怎樣了?”
7、嘉明 。。。
夏宸同學人生第一次戀愛諮詢,因為諮詢物件的不靠譜而無疾而終。
好在宸少也不是經常依靠別人的人——他已經孑然一身地學會了怎樣在家族裡生存,也照樣可以學會怎樣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夏宸是一個危險的人——語出《卓洛語錄》。
夏宸確實是一個危險的人,他很快就得到了陸之栩的課表,然後開始著手轉院。
對普通學生來說比較困難的事,因為身為學校最大投資方的夏家人的身份,而分外順利。等到第三天的下午,夏宸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陸之栩任教的最優秀的一個法學班上。
班主任是許煦,他帶領一堆中國法律界的未來俊彥對這位穿著LEE的牛仔褲和純色POLO衫的新同學表示了歡迎,遠離了因為女生多而特別八卦的醫學院,夏宸在這個班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只是夏家人出色的相貌有點引人注目而已。
夏宸就這樣迎來了陸之栩的第一堂課。
和選修課的課堂風格完全不同,如果說陸之栩在選修課的上課風格還是風清揚一樣的世外高人的話,他上法學院的課就完全是東方不敗一樣了,講課的風格凌厲不說,也完全沒有照顧落後者的意識,夏宸第一次覺得上課也是一件需要動用全部腦子的事,下課後他抱著筆記準備上去問問題,卻驚悚地發現法學課上提問的學生比選修課只多不少,而且個個都是男人。他仗著體格把這堆讀法典讀得身體虛弱的書呆子擠到一邊,衝到了陸之栩面前。
陸之栩戴著金絲眼鏡,一雙狹長眼上吊著,輕飄飄瞄了夏宸手上的刑事法一眼,說:“不理解第三方參與的限定?”
夏宸掩飾了內心的驚訝,點頭。
“這個問題我在印給你們《最容易理解錯誤的一百個概念》上詳細解說過,”陸之栩細長蒼白的手指抵著額角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在一百零四頁第三行開始。你是新生嗎?”
陸之栩的本意是嘲諷夏宸和新生一樣,他沒想到夏宸點了頭,而且解釋道:“那本資料我昨天才收到,剛剛看到收購贓物案件最大的困惑。”
這回輪到陸之栩驚訝了。
收購贓物案件最大的困惑那一節是關於未成年人不負刑事責任的規定的解讀的,離他現在上課的內容已經不遠了——這算什麼?這個新生幾天之內看了半個學期的內容?
眼看著教室裡圍在旁邊的學生都對著夏宸的背影露出了怨恨的目光,陸之栩合上了教案:“我下面還有一堂課,你先去我辦公室,放學再說。”
夏宸進到辦公室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班主任。
許煦抱著教案風風火火地從陸之栩的辦公室衝了出來。
夏宸連打個招呼都來不及。
他走進陸之栩的辦公室,看到了坐在辦公椅上玩一隻紙青蛙的陸嘉明寶寶。
有著一雙貓眼、長得完全不像他爸的陸嘉明同學眨著眼睛,看了一眼這兒長得十分英俊的大哥哥,在腦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