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陶
醉得快要昇天的模樣。”
“胡說!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就是!”
被說中似地,川崎聰臉紅著,羞恥的淚光也在眼眶裡打轉。
“快放開我!”
“你還真是倔強得很。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調調,越抗拒越能挑起我的慾望。你知道嗎?我最喜歡把像你這樣口是心
非的偽君子逼到角落,一步步攻陷到他親口說‘想要’為止。”
被蓮城康成說成那樣,川崎聰胸口好痛。
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喜歡的人羞辱到這種地步,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喜歡啊?
“變態!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要就是不要!”
“我說過,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說著的同時,蓮城康成把已經硬起來的下半身貼在川崎聰的大腿上,強迫
他去感覺火熱的存在。
“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侵犯你?”
又來了,那猶如惡魔般性感的誘惑嗓音……
不只心,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被那聲音牽著走,想要勉強保持清醒根本比登天還難。
“變態……沒有人這樣問的啦!”
蓮城康成輕笑一聲,然後用舌頭舔吻著川崎聰右邊的乳頭。
川崎聰立即收緊腹部的肌肉。
“這不是很舒服嗎?”
“才沒有!一點……唔,也不舒服……”可悲的是,縱使拼命搖著頭,他也知道自己心裡並不是真的這麼想。
“是嗎?”
蓮城康成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川崎聰拖到化妝鏡前,讓他面向鏡子趴在梳妝檯上,一口氣脫下他的褲子。
被撕扯開來的襯衫凌亂地掛在手臂上,被強行裸露出來的臀部擺出隨時準備被侵犯的姿態。
在曰光燈的照射下,鏡中的川崎聰看起來格外淫靡。
怎麼會演變成這種局面?川崎聰懊悔不解,卻阻止不了。
“我馬上會讓你舒服得哭著求我插入,你等著瞧!”耳邊是蓮城康成的聲音和呼吸,光是這樣,川崎聰兩腿間的男性象
徵就熱起來了。
“你想做什麼?”
“你的這裡是怎麼樣誘惑我的,你應該不知道吧?”
昕著蓮城康成猥褻卻性感十足的聲音,川崎聰的理智差點不翼而飛。
“不要說那種話……我才沒有誘惑你,沒……啊啊!不要!”
花心被蓮城康成溫熱的舌尖無預警的舔上,川崎聰不由得叫了出來。
由於受到驚嚇與強烈的羞恥,加上無比刺激的三重打擊,川崎聰的腰部劇烈地扭動起來,使蓮城康成暫時停下動作,改
用視線欣賞鏡子裡因為受不了刺激而方寸大亂的川崎聰的羞赧表情。
看準川崎聰鬆一口氣的瞬間,蓮城康成乘勝追擊。他緊抓住川崎聰的腰,用唾液大量滋潤過的舌頭,在他敏感的花心中
央來回地舔著,彷彿要將那朵花蕊融化似地,以舌尖仔細地、執拗地品嚐著。
“嗚,啊啊……不要……不要碰那裡……”
“不要碰哪裡?”忙著用舌頭愛撫川崎聰的蓮城康成,故意用含糊不清又充滿溼潤的聲音問。
意識到蓮城康成是一邊做什麼一邊說話的畫面,川崎聰的體溫一下升得更高。
“你是說,這個只要隨便玩弄一下就會變成粉紅色,想要男人的地方嗎?”
“拜託你……不要再說了!”
川崎聰苦苦哀求,然而蓮城康成卻沒有打算這麼輕易饒恕他。他非玩到這個驕傲的男人口口聲聲哀求著自己要他,才肯
罷休。
唯有這麼做,才能消彌川崎聰每一句“討厭”在他心裡留下的傷痕。
儘管抗拒在蓮城康成充滿責備與欺凌的手段下被他征服,川崎聰仍舊無法堅持到底。被玩得筋疲力竭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的事。
完事後,蓮城康成無情地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身心受創的川崎聰衣衫不整地癱在沙發上。
勉強換個姿勢躺平,川崎聰看了看四周,休息室裡除了禮服的外套還整整齊齊的掛在牆上,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
以遮蔽身體。村衫、長褲,全被正在氣頭上的蓮城康成洩憤似地撕成碎片。
牆上的鐘就快指到工作人員清掃的時間,要是不趕快想辦法的話,一定會被清潔人員撞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