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冰,別理他”凌一秀這時端著盤子出來。盤子上是一壺茶,芒果芝士蛋糕,雞蛋以及一些乾果。“過來吃東西。”
也許凌一秀是沒有聽懂他們的對話,他說:“他走不出十米就能被警察帶去問話。”
鳳記冰聽凌一秀的話,坐到在餐桌前吃將起來。凌一秀則翹著二郎腿坐著,慢條思理地完整的剝了一個蛋。
“來,嘴巴張開。”
鳳記冰咬了小半個煮蛋就不愛吃了,凌一秀很很自然地把剩下的蛋黃塞到自己嘴裡……
“砰”一聲,一直杵在一邊的北堂的雙手撐在桌上,嘴巴微張,一陣火大。
“幹什麼?”凌一秀不冷不熱地抬眼。
北堂抽了抽嘴角:“沒事。”
“不是不讓你出去,現在出去你只會越弄越糟。” 凌一秀擦了擦手,無視北堂的異樣,“等你頭腦冷靜點再說吧”。
“被別人說得我噁心巴拉的,怎麼能讓人冷靜。”
“你永遠這個態度,永遠別想出去。”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北堂的手機又響了,他看了一眼:“是舅舅?”
藍柏冰。
鳳記冰震驚,臉色刷得白了。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神色,令北堂有些於心不忍。凌一秀的目光同樣停留在他臉上,看兒子的反應。
“舅舅回來了,我真得出門一趟。”
出門前還是經過了全副武裝,到了熟人開的酒店指定房間,藍柏冰已經在裡面等候。北堂曉一進去,就摘了全副武裝的眼鏡和帽子。
“你這次來,會見凌一秀嗎?我覺得還是不要見記冰的好,他一聽到你的名字還能打哆嗦。”
“你倒是挺關心他的。屁。股沒坐下就說這個,現在還是關心你自己吧。”藍柏冰將菸湊近嘴邊吸了口,北堂曉這次麻煩夠大,成為一名戀。童罪犯。
“對現在發生的事有什麼想法?有印象是誰幹的嗎?”
“我要是知道他是誰,非活剝他的皮不可。”北堂恨恨地咬牙。
“你平日私生活不檢點,才有今天的事。”藍柏冰往菸灰缸摁下半截香菸,“會有這種結果,我也不意外。”
“你跟凌一秀真是同一個鼻孔出氣,連說的話都一樣。”
藍柏冰凝肅的表情起了微微的變化,“他還好吧?”
“好得很。你再不出現,估計都不記得你姓啥名誰了。”北堂曉沒好氣地白眼。
藍柏冰卻不說話。
“我是說真的。叔叔會去親鳳記冰的嘴巴,會吃鳳記冰吃剩下的東西。我覺得這太不正常了!!”
藍柏冰目光看向窗外,“他是挺喜歡他的,從以前就是。”
“嗯。但我不准你動他哦……”北堂曉舔了舔嘴唇,露出從不流露的詭笑。
藍柏冰笑笑,此時避免去談論那對父子的事,“現在大費奏章動你的人,你無論如何都想不出是誰幹的。要不就是對方反射弧長,過了那麼久才想到報復。要不就是精心策劃也需要一年半載時間。你想呢?”
“我想來根菸。”北堂伸手。
藍柏冰遞給他一根。
兩個人的對話中止了片刻,北堂吸了口煙,看著煙霧淡淡升起:“你什麼情況下才會這樣報復一個人?”
“有人動了一秀。”
“嘖,我就知道。”
“……還有你。”
“切,噁心。”
北堂曉回去的時候仍然坐的是凌家警衛開的車。因為自己那輛記者認識的跑車已經沒法開出來了。
本來這幾天有團隊少動,現在和隊友分得很開。賀君男他們幾個隊友也不同程度地遭到了記者的騷擾。幸好梅儀已經先搬出來了。北堂這幾天的活動、片約都暫時撤了。“廢人就是這樣產生的吧。”他攤坐在後座,耳朵裡塞著耳機。圕馫闁苐
裡面傳出的聲音是:本報採訪著名影視明星顧美茜,說印象中北堂是個很紳士的男人,顧美茜直言想害他的人,這種做法很缺德。相隔不到一分鐘,“據聞北堂多年來作奸犯科很早就有戀。童跡象。”
不同的聲音混淆在一起……
北堂曉嘆口氣,伸手拍拍前座的椅背:“去警察局。”
北堂曉回到家,並沒有看到凌一秀和鳳記冰。
“記冰呢?”北堂曉問保姆。
“少爺出去了。凌先生剛出門,他就後腳出去了。”保姆說著。她也奇怪呢,為什麼少爺會說不要告訴凌先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