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症。把衣服一件件掛好,將寢具從塑膠袋裡掏出來單獨擺放,新床單鋪好撫平,這才去浴室將燕黎明擦乾抱了回來。
想給他找條幹淨內褲套上,徐遠航拉開五斗櫥的幾個抽屜翻找,好嘛,一抽屜沒開封的內褲,又一抽屜帶著商標的襪子。聯想到浴室洗衣筐裡一堆的髒襪子和褲衩,徐遠航明白了。敢情這位燕大爺,是能送乾洗店的就送洗,不能送的攢一堆兒扔了,保證自己天天穿新的。
“真造孽啊你!”徐遠航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也不怕讓雷劈。”
給燕黎明蓋好被子,徐遠航靠在他旁邊出了一會兒神。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事後不但沒有負罪感,心裡似乎還有點甜蜜。大概就像上中學的時候偷著在男廁裡抽菸,知道違禁,但抵不住誘惑。睡不著,他也不願意再深想下去,索性起來替老邋遢收拾屋子。
燕黎明被公司會計的電話吵醒,迷迷糊糊交待完了覺得屋裡有點不對勁兒。他痛苦地爬起來拉開窗簾,平日裡亂七八糟的臥室變得異常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