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然,徐遠航低低地呻 吟出聲。

“燕黎明!”他突然蹬掉被子,一把將燕黎明的頭摟在懷裡閉著眼睛嘟囔:“咱倆別吵架了,我心裡難受。”

“不吵了不吵了,再吵我他媽的是你孫子。”

“我想和你睡覺,我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

“睡覺睡覺。”燕黎明滾上床緊緊摟住徐遠航,不一會兒,懷裡的人又輕輕響起了鼾聲。

燕黎明瞪著雙眼直到天色微明,雖然懷裡實實在在地樓著徐遠航,他還是一陣陣的心虛。年後老太太那一關咋過,樊翔這隻妖孽如何對付,還有,怎樣把自己變成一塊兒磁石一輩子牢牢吸住徐遠航。

樓裡早起的住戶開始發出響動,燕黎明終於躺不住了,爬起來去浴室沖澡。他拿著浴巾站在門廳的鏡子前一邊擦乾一邊仔細端詳自己,跟十七八歲拍照片那時候是沒法比了,不過說實話往人堆裡一站還是很騷包兒的。

“老子風流不減當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他在鏡子前轉了兩圈兒。“臉是臉。”

晨光漸漸照進臥室,房間裡的光線變成朦朦朧朧的青灰色。徐遠航美美地睡著,忽然聽見有人衝他不停地吹口哨。

“別鬧,”他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臂。“我不想尿尿。”

“徐警官,徐所長,徐遠航……”那人換作鍥而不捨地輕聲呼喚,聲音由遠及近,像只大狗搖著尾巴從街的一頭慢鏡頭一樣跑過來。徐遠航抬起頭,使勁揉揉眼睛四下張望。

“嗨!”

徐遠航激靈一下支著床坐起來,眼睛一下子適應了屋裡昏暗的光線。只見燕黎明斜倚著門框痞子哄哄地站著,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正向他打招呼——身上一 絲 不 掛,只在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海軍帽。

“嗨寶貝兒!”燕黎明輕輕抬起下巴衝著徐遠航又叫了一聲,不露痕跡地擺了一下腰。他的小弟弟跟著顫動了兩下,象一隻小手兒在草叢裡朝徐遠航抓撓兒。

“睡醒了嗎?來做那隻橙子吧。”

徐遠航掐了自己一把發現不是在做夢,越發哭笑不得。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顫抖著磕出一隻叼在嘴裡,舉著打火機一邊點菸一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操!”他深深吸了一口,夾煙的手指著燕黎明。“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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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航掐了自己一把發現不是在做夢,越發哭笑不得。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顫抖著磕出一支叼在嘴裡,舉著打火機一邊點菸一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操!”他深深吸了一口,夾煙的手指著燕黎明。“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沒錯,我腦子是被驢踢過。”燕黎明慢慢朝床邊踱過來,俯下身摘掉帽子扣在徐遠航頭上。

“除此之外我還被驢罵過,被驢打過、上過,被驢疼過。”他笑得很無賴,呲出一口整齊鋒利的牙齒。

“我這輩子就跟一頭驢摽上了,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啊,你願意摽就摽著唄,我巴不得呢。”徐遠航對於自己被對方比做一頭驢居然沒怎麼生氣,就是對方的樣子讓他害怕。他小心地掐滅香菸,低聲嘀咕著向後面挪動了一下。燕黎明這種人大早晨的起來發騷並不奇怪,但是像今天這樣神經兮兮的倒真是不曾見過。大概是沒有吹乾就扣上頂帽子的緣故,燕黎明的頭髮被壓得軟趴趴順溜溜的甚是古怪,讓一貫自我感覺良好的他看上去有點脆弱和不安,同時又讓人生出一種想狠狠欺負一下他的欲 望。

徐遠航伸手摸摸他的身上,冰涼,也不知在門邊兒上搔首弄姿地等了多久。他心疼的一把將人撈過來塞到被子裡。

“放鬆,再睡一會兒,不要胡思亂想。別說你現在還有幾分姿色的時候我離不開你,就是將來你年老色衰了我照樣拿你當個寶兒粘著你不放,誰讓我是頭一條道兒跑到黑的驢呢。”他在燕黎明的腦門上“吧唧”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起身下床洗漱。

“老燕同志,要對自己的核心兒有信心,沒事就充充電,一把年紀就別總想著以色誘人了……”

一夜好眠之後再欺負欺負燕黎明的感覺真好。徐遠航哼著歌兒沖澡,腦子裡不時浮現出燕黎明靠在門邊的誘人小樣兒,笑得合不攏嘴。橙子,他胯 下的傢伙慢慢抬頭,頂著一頭雪白的泡沫純潔地衝他念叨,橙子。

把水溫調低好不容易平息欲 火,徐遠航套上牛仔褲和T恤,到廚房配好餛飩湯的調料放在一個瓷盆裡,又將不鏽鋼鍋擱在燃氣灶上倒好適量的水,擺著餛飩的蓋簾兒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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