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要留住他的胃。這一點謝錚有點力不從心,他做飯還沒姜白做的好吃呢。
書上還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姜白雖然弱了點兒,那也是男人,會有男人的弱點。
這一點謝錚倒是比較在行,嗯,謝錚心裡壞笑了一聲,小白兔,跟著哥哥的腳步享受人間的至樂吧!
晚上兩人早早關燈睡覺。謝錚翻來覆去地翻身,姜白好像也還沒睡著,就問謝錚:“表哥,你怎麼了?”
謝錚悶聲說:“沒事。你睡。”說完翻身起來去衛生間,門卻沒關嚴實,開著一條小縫,臥室拉著窗簾,黑魆魆的,只有衛生間的幾絲明黃色燈光透出。
好一會兒,姜白被亮光照的也有點清醒了,覺得謝錚在衛生間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裡面隱約傳來水聲,好像在洗澡。怎麼還不出來?他有點擔心,迷迷糊糊地起來就過去推門。
門一開姜白就被驚地站在門口定住了。
裡面燈光明亮,水花四濺,謝錚赤著身體在沖澡。
這沒什麼好吃驚的,可讓他臉紅耳赤的是,謝錚側身靠著牆,正在做手工!
四濺的水珠從他緊實白皙的面板上滾下,高大的身體、修長的四肢緊繃著,臉上神情沉醉,手裡握著的,是姜白曾經也握過的那個尺寸有點大的東西,這一次是活生生的現在了姜白的眼前。
就算兩個人有過那麼親密的行為,可是姜白那時候沉沉腦子都是漿糊,眼睛根本什麼都沒看到,這時候一個水淋淋性感無比的男人身體,用這樣完全沒有遮掩的狀態出現在眼前,連那星期的顏色和柱體上隱隱跳動的青筋都分毫畢現,太直觀、太刺激了,姜白一下子驚住了。
謝錚沒說話,只是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看著姜白,手下卻不停,只是太舒服的時候就仰起頭深沉地喘息,水珠紛紛從性感的喉結上滾下滾到謝錚的胸前。
姜白站了幾秒鐘,因為腦子還漿糊著,只是本能地向後退,想關上門回去。謝錚不給他回去的機會,伸手把花灑關小一些,把姜白拉到身邊,聲音沙啞地低聲在他耳邊說:“阿白——幫我——”
水流嘩嘩地衝濺在姜白身上,姜白從漿糊狀態醒了一點過來,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被僵在了那裡。
先前那次兩個人互相幫忙,那似乎是趕上了,還是謝錚先幫姜白解決的,可是這次,姜白是在差不多清醒的狀態了,就覺得實在是不好意思,又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表哥對自己這麼好,何況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了,想必對男人來說互相解決是很平常的事情吧?
看著表哥溫柔似水的眼神,姜白覺得那是一個漩渦,一旦被吸進去就會萬劫不復,腦子裡有個小人兒在告訴他:不要看他,不要看他,你會被誘惑——可是還有另外一個小人兒在推他:去吧去吧,表哥對你多好,你再也找不到對你這麼好的人了!拒絕了他讓他失望就會失去他!而且性|愛是多麼令人迷戀的事情,表哥會教你讓你升上天堂!
姜白不想失去謝錚,遲疑著,猶豫著,同時也被誘惑著,遲遲不肯走,但也沒有伸手出來。
謝錚等的著急,一把拉住他的手就按了上去。
感受著手心那微微跳動的活力,姜白身體暗暗顫抖,最後還是一咬牙一閉眼,把手指彎曲握了上去……
姜白永遠都不用想在謝錚面前保持清醒,一個吻上去就又變作漿糊。
姜白昏沉沉被脫了衣服,被吻了,被撫摸了,被洗澡了,被全身都揉搓撫弄了。但是因為從來就沒享受過這樣猶如煙花爆炸般的快感,姜白已經完全被炸碎了,失去了正常的呼吸和思考能力,只覺得好像表哥在耳邊不停地說:“阿白,不要走,陪著我——不要走——”
姜白下意識回答:“我不走——我不走——”
等太陽光從窗簾縫隙照到臥室裡的時候,姜白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情景讓他徹底失語。兩個光溜溜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而其中一個人,就是他自己!那面板的觸感和溫度讓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這是夢。
這,這……姜白努力回憶起昨晚的情形,好像是表哥想讓他幫忙,可是後來的事情怎麼好像失控了?
姜白呆呆地看著謝錚雖然沉睡,卻依然勁瘦有力、線條流暢的身體,昨夜的那些糾纏喘|息和亂七八糟的話都闖回腦子裡了。
姜白沉默了。本來他以為像上次那樣兩個寂寞的男人互相撫慰一下而已,上次那個吻他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