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佩服的一個,來,我敬你一杯!”
嵐廷旭沒動,只是看了看跟前杯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見狀,莫鎮宇湊過去對他說:“這是市規劃局的白局長,你那位朋友的事還要託他的關係,不如委屈一下,跟他喝這麼一杯。”
既然如此,嵐廷旭只得喝了,其他人見他開了葷,也接二連三地找他喝酒,莫鎮宇又悄悄對他說:“你和白局長喝了,不跟別人喝,那就是不給人家面子,多不好,喝了吧,少喝一點就是了。”
在男人的慫恿下,嵐廷旭便一一同那些人幹了。接近尾聲時,莫鎮宇問:“你是跟我們去歌廳玩玩,還是先回旅館?”
“你認為呢?”嵐廷旭低著頭,也看不清表情如何。
莫鎮宇知道他怨自己帶他來淌這渾水,這種場面,他最不擅長應付。於是解釋道:“我只是想讓你高興高興。”解釋之餘,便不著痕跡地替他決定了:“那……去玩一會兒就回來吧。唱幾首歌。”
來到包房後,嵐廷旭卻沒他想象中那樣侷促。
眾人要他唱歌,他便拿過話筒,有板有眼地唱了,先唱了一首‘朋友,再見吧’,又唱了一首‘一剪梅’。
他聲音洪亮,唱得極為動聽,唱第一首時悲壯,唱第二首時深情,唱完大家都忍不住鼓掌。莫鎮宇趁著場面雷動,輕手輕腳地摟住他的腰,腦中盡徘徊著他唱一剪梅的景象。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
真情,像梅花開過
冷冷冰雪不能淹沒
……
愛我所愛 無怨無悔
此情 長留心間
☆、50
他如此憎惡自己,可為什麼還這麼明白他的心呢?
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下唱出來,難道這不止是自己的心思,也是他的想法?
莫鎮宇自嘲一笑,自己怕是想多了。
在飯桌上喝酒,到歌廳來也是喝酒,酒過三巡,才有人想起其他的節目。
“莫總我們叫幾個小姐過來吧。”
“就是,光幾個大男人在這喝酒唱歌多無聊啊!”
“你之前不是喜歡那個叫鶯鶯的嗎?趕快叫她出來給你洩洩火啊!”
接著是一片志同道合、心照不宣的淫笑聲。
“我回去了。”嵐廷旭聽不來這些話,對他們接下來的節目更不感興趣,便告訴莫鎮宇他要離開。
莫鎮宇也知道讓他繼續留下來不大好,便說:“我打個電話,讓人接你到賓館。”
嵐廷旭走後,他的死黨摟著他的脖子說:“嵐縣長怎麼走了?咋不跟兄弟們一起快樂快樂?”
“就是啊,”有人接腔,唯恐天下不亂,“這家夥長這麼帥,為什麼會對女人如此冷感?不正常啊。”
莫鎮宇懶得跟他們扯,直截了當地封住了一干人的嘴:“他陽萎。”
果然沒人再開腔了。那邊媽咪已經叫小姐排成了一字,如同天上的大雁。性急的已在忙著挑選,旁邊的人問他:“莫總,你要誰?”
莫鎮宇手裡夾著煙,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要。昨晚才爽了一次。沒子彈了。”
手裡摟著心儀的小妞,眾人吃吃地笑。莫鎮宇冷眼看著面前光怪陸離的景象,抽完煙,上洗手間去了。
回來後,口呆目瞪,竟有人真槍實彈地在沙發上幹起來了。他並不是驚訝這一對誇張的急色,而是被那個女人主動得幾近瘋狂的模樣所震撼。
他的死黨在另一角和小姐玩脫衣服的遊戲,見他的表情,便對著桌子指了指。
放眼望去,一片狼藉的桌面上,除了空空的酒瓶,還有一個乾淨的菸灰缸,裡面擺著幾顆紫色的藥丸。
死黨對他做了個‘你過來’的手勢,他走過去,剛才在他身邊站定,就聽他說:“這藥不錯吧!”
莫鎮宇點點頭:“夠勁!”
“你要不要拿點去試試?”
“有沒有副作用?”
“想什麼多幹什麼,能爽就是了!”
他有些猶豫。可一想到嵐廷旭扭著屁股,擺出向自己主動求歡的姿勢,心不由動搖了一下。胯下的孽物也跟著發燙起來。彷彿上面還殘留著從媚穴裡沾染的淫液。
鬼使神差,莫鎮宇走了過去,抓了一把,又放下一些,然後把手中的藥粒用煙紙包好,放在了衣袋裡。
藥入了口袋,那雙腳就不自在起來,迫不及待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