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酒。”
我皺眉,隨即笑:“你躲你哥也躲得夠久了,再不現身,又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爬上他的床了。”
“媽的,閉嘴。”吳起然拿起抱枕砸我。
“沒酒,只有水。”我也倒下,丫的,誰不累現在。
“靠,你過的什麼日子。”吳起然鄙夷地看了看四周,“你找男人的水平太差了,沒見過你這麼愛自己找窩囊的男人。”
我窩囊?那個被自己老哥玩得滿世界玩自殺鬧失蹤的男人就比我強了?靠,媽的,這小子還是損人不利已至死也變不了。
“聶聞濤劫了李越天的軍火。”我跟他直言。
“什麼?”吳起然本要拿桌子上的杯子向我砸來,聽了這話停了手,皺眉說:“怎麼搞的?”
“你哥幫的忙。”我看著他,看來他們瞞得夠徹底,如果不是胖子臨時透露,估計到了事蹟敗露那天我才能知情。
“F**e you!”吳起然一臉陰沉,咒罵。
“你要我怎麼做?”他把杯子摔向牆壁:“說。”
“你哥在想辦法幫聶聞濤在轉移在北京的那批貨。”我淡淡地說。
“找死。”吳起然冷冷的評價。
我淡笑:“你知道你哥有法子,但是,北京畢竟是李越天的地盤,你哥固然能找到辦法,但也不可能輕鬆,再說,他會不會為聶聞濤冒這個險也不一定。”我抬眼看他。
吳起然冷扯下嘴:“那傢伙最近為家族裡那幾個老傢伙的事,哪顧得上姓聶的,他說得好聽的。”他把實情毫不避晦說出。
我點點頭,把藏在沙發下的雪茄掏出,扔給他一根,點上深吸了口說:“所以,這事還得聶聞濤自己搞定。”吳起浩什麼人?仗義者?算了吧,他的世界裡只有他自己跟他的寶貝弟弟,事情只要觸及這兩者的利益,誰的死活他都管不了。
如果我不是跟吳起然一條褲子混到大,或許我會相信他所說的,吳起浩是個明眼識人的人,他可能是賞識聶聞濤,也可能會為了利益幫聶聞濤一把。
可是,吳起浩現在在吳家的地位正在最後鞏固的關鍵階段,他不可能為聶聞濤真正的冒險,那男人,吃別人的骨頭喝別人的血,真真正正把損人利已發揮到最高境界的執行者,讓我這個時候信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