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也許也該負有一點責任。
一說起莫妮卡這股名字,黎凱烈的眼神立刻變了,他絕不會忘記,是她讓巫維淺受了那樣的苦,那一幕悽慘到無法形容的場景,至今想起來,彷彿刻印在心裡的強烈感受,仍舊無法淡去。
“吃苦的不只是你一個,如果當時死了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環抱住巫維淺,黎凱烈潮溼的紅髮遮住了他眼角的陰冷煞氣,他從來不只是一個電視上的明星這個簡單,巫維淺對此深有體會。
儘管當時他的思維爾特不是很清楚,他卻能聽見黎凱烈的說話聲,他的絕望的怒吼,迴盪在那個地下室的槍聲,還有莫妮卡的慘叫……
“如果我當時就死了,你會怎麼做?把我的屍體火化?把那個地方整個燒燬?”巫維淺忽然對答案很感興趣,黎凱烈總是給他意外,他的做事方法也好,表達感情的方式也好,對他而言都是無法預料的。
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枕在他膝上的男人側過頭,對他露出一個炫目至極的性感微笑,“我會把你的屍體帶走哦,”燦爛到極致,背後的陰影便黑暗到極致,灰綠色的眼眸被一層暗色的霧影覆蓋,“然後親手一針一針的把你縫上,無論悽慘到什麼地步,讓我心痛到什麼地步,我會慢慢體會這種痛苦,告訴我自己,是誰造成了著一切,是誰讓你落到這種地步……直到讓自己心痛到死為止……”
“這個答案好不好?”手臂抬起,輕輕撫上巫維淺的臉,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唇,被黎凱烈的手指輕柔的劃過,男低音的華麗聲線引發空氣的震動,“我的東西,無論被破壞帶什麼程度,都是屬於我的,維爾特,你要有這種心理準備……我不是開玩笑的。”
認真到可怕的臉,溫柔的語言只讓這種恐怖更加明顯,黎凱烈的喜怒無常,邪氣放縱,火爆頹廢……所有的特質,都沒有此刻的認真更讓人感到害怕,他認真的說著脫離現實的話,客廳裡柔和的燈光映照出一張充滿深情的臉,深情的兇暴,猙獰的溫柔……
伸進來的手指拈弄著口腔的內壁,舌頭被輕輕的攪動,巫維淺面無表情的推開,深黑色的眼眸泛起波紋,“你這個變態。”
低下頭,他重重吻上黎凱烈,封住說出這些話的嘴,黑色的波紋散開,化作了笑意。
外面霓虹燈光繼續閃耀,在夜幕之下,曼哈頓就像嫵媚的女人,在朦朧夜色裡展現她所有的風情,所有的真實和虛幻,早就超出現實存在的男人擁抱著他野性難馴的情人,附上他的吻。
夜色已經很深,之後巫維淺用“特殊方法”又為黎凱烈做了點治療,最後兩個人靠在沙發上睡了會兒,然後又一起在半夜的時候醒來。
“有吃的嗎?”巫維淺碰了碰黎凱烈,臥室很空,黎凱烈卻要和他擠在這裡睡,往前回憶,他不太記得他們是怎麼睡著的,這一天過的實在太精彩了點。
“我去找找。”幸好自動溫控器已經開啟了,到了晚上房間裡的暖氣運作,黎凱烈半裸著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一會兒背後就扔來一條牛仔褲,“穿上,別光著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接過巫維淺扔來的褲子,黎凱烈鬆開早就滑下一半的浴巾,在他面前套上去,“原來我的身體對你這麼有吸引力,維……”冰箱開啟的燈光在離開了臉上畫出邪魅的光影,他衝巫維淺跑了個飛吻。
“肉麻當有趣。”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只能搖頭,他身上還穿著浴袍,重新系緊浴袍的腰帶,他走過去幫忙。
經歷了這麼一場混亂,他們還沒來得及吃飯,黎凱烈從冰箱翻找出還沒有過去的食物,現在又啤酒,還有兩袋麵包,幾個雞蛋,還有一點香腸,可以做幾個三明治,他們又用速凍的食材拌了個玉米色拉。
“下次提醒我,應該去超市多買些東西放著,我可不想餓壞你。”經過特殊的治療,傷口的樣子變得好看了些,至少沒那麼嚇人,黎凱烈當這些傷不存在似的,抬起受傷的手將一勺玉米色拉送到巫維淺嘴邊。
“我有手,你自己吃。”巫維淺對他這種親密的動作有所抗拒,要一個幾百歲的男人在四肢健全的情況下被人餵食,簡直不能想象,黎凱烈卻沒有放下手,銀色的湯匙就在他面前,一動不動,堅定不移的存在著。
“維,我的手好酸,肩膀也很痛。”撐著餐桌,黎凱烈好整以暇的挑起眉,溫存的言語無辜的提醒他的親密愛人,“我身上還有很多傷,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捨得讓我一直這麼抬著手?我是不介意,我會一直等到你吃下去為止。”
溫柔的效益沒能掩蓋住地下的惡劣和狡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