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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電梯後,到屋門前,白樹說自己端了花,讓曹逸然開門,曹逸然一邊開門一邊道,“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白樹應了一聲,看已經到家門口了,就傾身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曹逸然被他這突然襲擊親得愣了愣,門開了就進了屋,開燈。
白樹跟著進去,花盆被他放在了玄關處的櫃子上,那個櫃子上還放著插著幾支香水百合的花瓶,那是他媽讓保姆過兩天就換一次的花。
曹逸然換好了鞋子,白樹拖鞋還沒穿穩,已經被曹逸然拽住了衣服領口。曹逸然把他拖過來就親了上去,白樹差點沒站穩,一邊用手扶了牆穩住身形,一邊回應他,慢慢地,兩人抱在了一起,含弄舔吻,唇舌相交,難捨難分,白樹將曹逸然緊緊抱住,親了一陣,因為太過激烈,都有點喘不過氣,只好戀戀不捨地分開,目光相接,黑幽幽的眸子裡都是濃濃暖暖的愛意,白樹眼裡帶著寵溺又溫柔的笑意,道,“謝謝你的花,我會好好種著的。”
曹逸然眼睛眨了一下,心想他原來不是傻還是明白的,他在白樹的下巴上輕咬了一口,道,“你鬍子颳得太潦草,還是刺得很。”
白樹摟著他,開了客廳大燈,兩人都有些情動難耐,視線交接的那一瞬,又情難抑制地擁在一起親吻起來,跌跌撞撞地挪到沙發邊,曹逸然把白樹壓在了沙發上……
彼此融合在一起的灼熱呼吸,緊貼著互相感受到的肌膚的溫度,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力度,都讓兩人無法停下來,在沙發上就互相愛/撫起來,房間裡明亮的光線將兩人包圍,好像這世界上的一切都距離他們遠去,存在著的只有他和他兩人。
□之後的疲憊讓兩人抱在一起不想動,還是白樹覺得這樣曹逸然會著涼,而推著曹逸然坐了起來,他把曹逸然的褲子拉起來,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又摟著曹逸然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道,“要不要吃點東西?或者上床去睡吧。”
曹逸然只是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身上,又把臉埋進他肩頸窩裡,柔軟的頭髮摩擦著白樹的臉頰,慵懶地哼哼,“再抱會兒。”
白樹於是就只得將他抱住,手掌撫摸著他的背,在他的耳朵上親吻,曹逸然覺得這一刻再幸福不過,覺得就這樣天長地老,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生活了。
白樹看曹逸然一直不動,就只好再推了推他,然後將他一把打橫抱了起來,白樹有的是力氣,但是累了一段時間,太疲乏了,站起來時差點在矮桌邊上絆倒,但曹逸然一點也不覺得被他抱著危險,反倒就此摟住他的肩頸呵呵地笑。
白樹把曹逸然抱進了臥室,在微弱的光線裡,將他放上了床,他正要直起身,曹逸然把他拉了下去,讓他跌在了他的身上。
白樹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熱燙的手指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撫摸他勁瘦柔韌的腰肢。曹逸然只是躺在那裡,然後踢掉了腳上的拖鞋,白樹手指的撫摸讓他又情/動起來,握住了他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命根子。
兩人控制不住地又在床上胡來了一回,這次是光溜溜了身子,擁在一起,柔軟溫暖的被子給兩人創造了一個狹小溫暖的空間,似乎這一方床,就可以是一方隔絕世代的桃花源。
兩人摟在一起,沒想到就此就睡過去了,曹逸然臉埋在白樹的肩頸窩裡,長長的胳膊搭在他的上身,腿也壓著他的腿,白樹則像摟著孩子一樣地把他摟著,兩人就像是纏繞地藤蔓,緊緊地纏在一起,不用分開的樣子。
曹逸然大晚上地被尿憋醒了,他要起床便把白樹也給擾醒了,白樹含糊地問他,“怎麼了?”
曹逸然要下床,“去洗手間。”
白樹側身伸長手將床頭燈開了,又側頭看到曹逸然光著個身子,大冬天,房子裡也並不暖和,他便也趕緊起了床,從他這邊的衣櫃裡扯出一件厚厚的睡袍扔給他,道,“穿好了去,你別冷到了。”
曹逸然只好穿了睡袍,拖鞋不知道被他蹬到哪裡去了,找了一找沒看到,只好赤著腳往洗手間裡跑。
白樹的瞌睡徹底醒了,開了房間大燈,自己裹好另一件睡袍後,把曹逸然和自己的拖鞋找到了,快速地把拖鞋堪堪踏在腳上,便提著曹逸然的進了洗手間,將拖鞋放到他腳邊,看他一邊暢快放水一邊趿拖鞋。
曹逸然半睜著眼睛,因為睡覺臉頰紅撲撲的模樣實在可愛,白樹也不管別的,傾身過去就在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