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閃爍,迴避著祁東的視線,連頭都整個偏到了左邊,喉結也蠕動了一下。
祁東玩兒得差不多了才開始吃飯,凌道羲見他終於揣起了手機,自己也鬆了一大口氣。
凌道羲在這種情況下吃什麼都難以下嚥,祁東卻胃口大開,轉眼間將餐盤裡的飯菜席捲乾淨。
凌道羲等他吃完,拿過他的餐盤剛想站起來,突然身子一僵,整個人都被釘在座位上。
祁東對他造成的結果非常滿意,在桌子的掩護下,他將腳尖微微轉動了一個弧度,凌道羲的表情變得實在是太精彩,忍耐、迷戀、擔憂、乞求,通通寫滿在臉上。
祁東將腳收回來,卻又“一個不小心”把筷子撥到桌子底下。
在他的注視下,凌道羲謹慎地看了看兩旁,見大家都在吃飯沒人注意到這邊,飛快地彎下腰去拾地上的筷子。
筷子掉落的地點離祁東腳邊比較近,凌道羲剛剛摸到目標,就被祁東一腳踩在手背上,重重地碾了碾。
凌道羲重新坐起來的時候,捂著左手的手背,隱約可以從指縫中看到他手背的面板已經有發紅的跡象。
祁東勾起嘴角,無聲地說了兩個字,賤——逼——
凌道羲看懂了他的口型,眼中流出不明的情緒,竟給予祁東那望著自己的眼神溼漉漉的錯覺。
回去的路上,凌道羲顯然不如方才課堂上那般鎮定,步伐略顯凌亂地跟在祁東後面。
進門後,凌道羲先跪在門口,用牙齒為祁東解開鞋帶,熟練地咬住鞋跟,把主人的鞋脫下來,又把拖鞋叼到腳邊為他穿上。
“脫褲子,”祁東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命令道。
凌道羲爬行著跟了上去,進了臥室之後乖乖褪去長褲,果然襪子的頂端已經溼透了。
“比女人水還多,”祁東嘲笑他。
凌道羲憋了一上午,終於可以喘口氣,“主人……”
“嗯?”
他不說話,祁東也不開口,就要逼他親口說出來。
最後還是凌道羲先忍耐不住低頭,“主人您現在有心情操我嗎?”
祁東不作聲色地審視了他半晌,突然意義不明地笑了,每次他這樣笑,都讓凌道羲心裡感覺毛毛的,他完全揣測不出自己的主人接下來想幹什麼。
“大中午的就請安,你到了犬類發情期麼?”祁東築起下巴,“再說了,你不是直的嗎?怎麼,被操爽了,連自己的性取向都不記得了嗎?”
凌道羲見他舊事重提,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主人,之前是我錯了,您就別提了。”
“我為什麼不提?我要是不時刻提醒著你,我怕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可如何是好?”他用腳尖撩撥著凌道羲充血的下半身,故意用誇張的語調反諷他,“這麼優秀的一個直男毀在我手裡,我怕有女人會找我算賬啊。”
凌道羲被他挑撥得呼吸沉重起來,主動向前靠攏,祁東卻把腳收了回去,不讓他如願,凌道羲又用那種溼漉漉的眼神看著他。
“我很好奇,”祁東從煙盒裡叼出支菸來,凌道羲立刻膝行到他身邊為他點上了。
他長長吐出口煙後才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異性戀,你有喜歡過女人?”
凌道羲緩慢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你是直的?”
凌道羲想了想,“我也沒有喜歡過男人。”
凌道羲的邏輯讓祁東感到很有趣,他微微傾下身去,一字一句問道,“那我呢?你不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讓凌道羲考慮了更久,久到祁東幾乎以為他給不出答案。
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