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祁東笑罵,“老子還有事,改天再請你們喝酒。”
大家又不甘心地拉扯了一陣,見他確實沒有要去的意思,這才罷手,鬧哄哄地走了。
凌道羲結束記者招待會後去了趟醫院才回公司,員工們幾乎都走光了,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意外地發現門沒有鎖。他推門進去,自己的沙發椅是背朝門口的,正當他驚訝之時,椅子一點點轉了過來,露出了祁東那張男子氣概十足的臉。
凌道羲看到他,情不自禁便微笑起來,他有段時間沒有發出這種會心的微笑了。他走過去,跪下來,輕輕地在對方翹起的鞋尖上吻了一下,接著抬起頭來,全神貫注地凝望對方,似乎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再大的困難都可以挺過去。
“看什麼看,”祁東把他的頭按了下去,“你也配在我面前抬頭?”
凌道羲順勢低下頭,吻上了祁東踩在地毯上的皮鞋,祁東腳下用力一蹬,椅子向後滑了出去,凌道羲想也沒想便爬著追上,舔了沒幾下,祁東又是一個用力,兩個人一個退,一個爬,足足在屋裡繞了一圈。
祁東終於不退了,任由他在自己鞋面上忘情地舔舐著,另一隻腳直接踩上了他的肩膀。
“賤狗,這麼久沒來伺候,是不是皮癢了?”
這段時間凌道羲早出晚歸,祁東也格外忙碌,兩個人醒著的時候幾乎沒著過面。
凌道羲沒敢完全抬頭,從眼睛上方望著他,“賤狗知錯了,請主人懲罰。”
祁東一挑眉,“你是巴不得如此吧,難道不是我懲罰你你才開心?”
凌道羲抿起笑,“主人開心我就開心,主人不開心,就是懲罰我我也不開心。”
“說什麼繞口令呢,”祁東踢了他一腳,“褲子脫了,到沙發那趴著……不,”他又改變了主意,“只脫一半。”
凌道羲扶著沙發趴跪著,西裝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胯間,露出渾圓的屁股。
祁東把對方的皮帶抽了出來,對摺起來握在手裡,在自己手心裡試了兩下,皮帶與肌膚撞擊的聲音讓凌道羲的身子抖了抖。
“你剛才在記者會上不是挺像個人樣嗎?”祁東拿著皮帶在他臀部比劃著,“怎麼一眨眼就光著屁股撅在這裡一副找操樣?”
他冷不丁地一皮帶抽了下去,凌道羲渾身一震,發出一聲悶哼。
祁東在打人的時候,相對於大聲的慘叫,還是更喜歡這種強忍的悶哼,因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讓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設法地探知對方忍耐的底線。
沒一會兒的功夫,凌道羲已經捱了他好幾皮帶,屁股上都有了皮頻寬的紅印。
“真應該現在讓記者來拍,把你的賤樣直播出去,堂堂總經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
“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捱了一下,“我做您一個人的狗。”
“我的狗我每天都帶出去溜,經過一棵樹它就停下來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嗎?”
凌道羲咬住下唇,祁東嗤笑,“連這都做不到,還好意思說想做我的狗?你連我的狗都比不上。”
他用皮帶往對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發,徑直騎到了他背上。
“當狗你不夠資格,看看當馬你夠不夠稱職,”他一拍對方屁股,“駕!”
凌道羲用力託著比自己重許多的祁東,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著,幾次因為爬得太慢被祁東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褲子在行進中一點點蹭到了腳邊,差點將他絆倒。
“當馬你也這麼笨,”祁東緊了緊皮帶,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張口呼吸,“你說你還能做點啥?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廢物。”
祁東趕著凌道羲回到辦公桌前,把他的褲子徹底脫光,上身依舊西裝筆挺,十足精英模樣,下身完全赤裸,私處連毛髮都剃得一乾二淨,要多恥辱有多恥辱。
祁東抬手給了他兩巴掌,“你就這張嘴還有點用了,不是擅長甜言蜜語嗎?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
他使勁把凌道羲的臉按在他胯下,雙腿一個用力夾住對方的頭,讓他動彈不得,缺氧又無法張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發出重重的吸氣聲。
如此幾下,祁東便看得出來凌道羲意亂情迷了,下身高高翹起還流出了水,他把腿鬆開了對方反倒不肯離開,貪婪地貼在他胯間呼吸著他的氣味,彷彿那才是世間最美好的味道。
凌道羲用牙齒去解祁東的褲鏈,這個動作他練習過許多次已經相當熟練,輕而易舉地便把拉鍊解開,再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