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胡涵杉看著書,頭也沒有抬。
“是這樣的,我剛剛打電話給老師,就是想問問老師有沒有空。”王明義老實的說。
“恩。坐吧。”胡涵杉合上書看著他們說。
三個人各自找了凳子,坐在了胡涵杉的旁邊。
“那個,胡老師,我能問問昨天陳姚尺在你這裡補課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事情啊?”梁思文問。
胡涵杉看著他們三個,打量了很久,最後翹起腳,靠在椅子上說:“你們希望知道什麼?學生的隱私我從來不管。”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是這樣,今天陳姚尺回宿舍以後要搬出去,我們問他,他又不說我們現在很擔心他。”
宿舍三個人焦急的看著胡涵杉,希望可以知道為什麼陳姚尺要搬出去,他們住在一起一年多了,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而且304宿舍沒有了陳姚尺是那麼的不完整!!
胡涵杉看著眼前這三個真心關心陳姚尺的人,心裡很欣慰,貓兒還有這麼多為他著想的人。其實胡涵杉也不贊成陳姚尺搬出去,可是剛剛接到陳姚尺的電話,他已經猜到宿舍的人會來這裡,所以希望能夠編一個理由,因為他已經無法對他們三個撒謊了。
“我只負責補課,其他的我一概不過問。”胡涵杉語氣不改的回答。
“可是……不可能一個晚上,一個晚上而已,為什麼那麼活潑的一個人會變得如此消極,胡老師你都不知道,這一年來,陳姚尺在我們宿舍一向都很好動也很熱心的,可是今天感覺他像變了個人一樣。”王明義忍不住站了起來,他的貓哥不是剛剛那樣的,應該是個樂於助人,八卦風趣的人。
“坐下。”胡涵杉命令道。
王明義被嚇的趕緊坐下來。
“其實我,也是昨天偶爾聽到陳姚尺打電話,好像是家裡人打來的,說外婆出事了,家裡急需用錢,而他們湊不出那麼多錢,接完電話以後陳姚尺就走了。很抱歉,我只知道這些。”胡涵杉說完了,看著他們。
而三個人很明顯相信了胡涵杉的話,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陳姚尺有自己的尊嚴,所以如果要幫助他,就讓他搬出去吧,等他能夠面對這一切以後自然會回來的。”這句話是胡涵杉的真心話,他的貓兒還無法對這三個人說出昨天的事和他們之間的事,也只好等他想通了再說。
“謝謝你,胡老師,沒事,我們先走了。”三個人站起來鞠了個躬說。
“恩。”胡涵杉繼續拿起桌子上的書開始看了起來。
走在路上,三個人商量了很久,只好當不知道這件事,然後積極的幫助陳姚尺找房子,這樣也許會讓他好過一點。
三個人決定好了以後,沒有馬上會宿舍,而是去了網咖,他們都覺得,應該讓陳姚尺好好靜一靜,也許事情還有些轉變,也許……
而胡涵杉看著三個人離開後,打了電話給古澤清:“喂,清,他怎麼樣了?”
“唉,能怎麼樣,被折騰了將近一天,現在昏睡的還沒有醒。”
“……”胡涵杉覺得貓兒的痛苦都是唐文斌給的,如果只被折騰一天難消他心頭之恨。
“我說涵杉啊,人家還是個孩子,總有行差搭錯的時候,你還是饒了他吧。而且如果你們家寶貝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怎麼想?你應該沒有告訴他吧!”古澤清可以明白鬍涵杉心裡想的,但是這樣的打擊對唐文斌來說應該已經夠了,而且他的後半生也許已經出不去這個實驗室了,這對他是很大的傷害了。
“恩,替他醫治,然後認真觀察一段時間,我晚點會過去。”胡涵杉也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陳姚尺,還是等等吧,等陳姚尺恢復了再說。
“恩?涵杉,你變心的速度怎麼和翻書一樣快啊!拜託,你一下一下的讓人家怎麼做事嘛。”古澤清不知死活的說。
“今天又有董事叫我拆了那幢宿舍樓,我已經把這件事提到議案上了,今天回去和你們商量下。”
“不要!!!!”電話那頭古澤清已經是捧著電話,發出殺豬的聲音了,開玩笑,那幢實驗樓都是他的心血,拆不得啊!!!
“駁回,杉航不是你的家。”胡涵杉早就知道古澤清會有這個反映。
“嗚嗚嗚嗚~~~涵杉,我錯了,對不起啊!!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把~~~”古澤清哭了,為什麼總是隻有被胡涵杉折騰的份,每次想調侃就被各種威脅。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噗!”古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