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嚴言看到這些東西能隨時想到自己的。嚴言把蘇小米招喚到面前:“有些事我還要交待一下。”
“但說無妨!”蘇小米正襟危坐。
“你應該知道這一個星期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嚴言一副老闆訓員工的態度。
“請給點提示。”
“這個家除了你以外,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那楊輝、劉應星要進來呢?”蘇小米虛心的問。
“別給他們開門就行了。”
“明白。”
“還有你別以為山中無老虎,猴子就可稱大王了,不要太無法無天。”
“言,你可不可以說的通俗一點啊,我不怎麼聽得懂。”
“就是給老子安份一點。”嚴言咬咬牙,這蘇小米還是個大學生,當時是怎麼考上的。
“最後一點,任何讓我生氣的事都不要做。”嚴言已經懶得一點一點的講了,最後說了個概括全部的總結。
“我絕對不會的。”
嚴言站起來把蘇小米橫抱起來就朝浴室走。
“這,這是幹嘛?”
“把這一個星期的份抓緊時間全部做完。”
蘇小米臉紅的罵道:“你想要我死嗎?”
一到浴室,嚴言放下蘇小米,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幫我脫。”蘇小米雖然和嚴言一起做過很多次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覺得好害羞,特別是在這種明晃晃的燈光下,看著一點點被自己剝光的嚴言,更是心猿意馬。因為蘇小米的動作太慢,嚴言有些等不及了,直接把蘇小米轉過個身趴在牆上,脫掉他的衣服,從後面撫摸著蘇小米:“蘇小米,我們是不是還沒於浴室裡做過?”
“恩,哈,言,你今天好,啊,啊熱情。”
“喜歡嗎?”嚴言把身子緊緊的貼在後面,蘇小米低著頭,看著自己輕輕踩在嚴言腳背上的腳。
“恩,喜歡,嗚,哈。”
嚴言的下身貼在蘇小米後面,手伸進了蘇小米的褲子裡,嘴不時的輕輕滑過他的後背:“感覺到我了嗎?”蘇小米閉著眼感受著嚴言分身抵住的屁股和抓在嚴言手裡自己的分身,只覺得腦子根本不夠用了,主動解kai自己的褲子,讓褲子滑落到地上。
嚴言的唇一直在蘇小米的後背繼續吸舔著,留下一道道印記。一隻手玩著蘇小米胸前的凸起,一隻手不停的搓著蘇小米分身。蘇小米被這強烈的快感,惦起腳尖:“言,啊,啊,我,哈,我快要來了。”說完這句話,蘇小米大聲的呻吟了一下,在嚴言的手有洩了身,嚴言把手裡的液體擦在了蘇小米後面:“那我要進去了?”
“咦?站著嗎?”
嚴言沒有回答他,讓蘇小米手抓住洗臉檯,扶住他的腰就挺了進去,蘇小米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被弄清醒了不少:“恩,啊,啊,恩,哈。”就這樣過了好久,蘇小米連抓住洗臉檯的力氣都沒有,吃力的轉過臉:“啊,言,我,我沒力氣了。”
嚴言把蘇小米轉過來面對自己,直接將他抱起來,再一次進入了裡面,蘇小米摟住嚴言的脖子,雙手環住嚴言的腰,配合著嚴言一次又一次的挺入。最後約半小時嚴言才在蘇小米的裡面得到釋放,兩個人泡在浴缸裡,蘇小米虛脫般的趴在嚴言懷裡。
“言。”
“恩?”
“在那邊就算再想要,也要忍住啊。”
“你當我是禽獸嗎?”嚴言罵道。
等洗完澡,嚴言抱著蘇小米直接近了臥室,把光溜溜的蘇小米扔在床上。蘇小米看著嚴言的樣子知道了他要做什麼:“還,還來?”
“我不是說過要把這個星期的都補上嗎?”
嚴言說完就撲了上來。
等到天色暗下來時,嚴言起身穿好衣服,蘇小米像個屍體一樣躺在床上,覺得明天報紙上也許很快就有一個新聞,一男子被另一男子戳死在床上。
蘇小米無力的抬抬手:“言,我看我沒辦法去送你了。”
“我沒讓你送我。”
“你要好好保重啊,記得天天給我發簡訊打電話,還有,不要太想我,如果你實在太想我,就把路費打在我卡上,我會來看你的。”
“你看你還有力氣唧唧歪歪嘛。”
嚴言拿好行李,正準備走時,突然邪惡的一笑:“蘇小米,我不在時,當心有東西騎在你脖子。”
恐嚇,絕對是恐嚇。蘇小米顫抖的手指著嚴言,用盡全身力氣叫道:“你他媽上輩子絕對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