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只看著你嗎?”
嚴言氣得咬咬牙:“你到底懂不懂我話的意思。”
“我懂,我懂,只要我看著你,我就感覺不到別人的眼光了,所以我準備一直看著你。”說完蘇小米緊緊的盯著嚴言的眼睛。
“老子那句話是個形容,抽象,比喻。”嚴言終於抓狂。
可是蘇小米根本就不懂,像警察盯犯人一樣,眼睛一直沒有從嚴言的身上移開過,就連嚴言去廁所也偷偷開著個門縫在外面偷看,還發著奇怪的笑聲。(你這已經算是變態了吧。)“言~我今天下午不上班,可不可以在這裡陪你啊。”
“我下午要開會。”
“那,那我可以去嗎?”蘇小米小心翼翼的問,沒得到回答,他又再補了一句:“我就想去看看,就一次,行不行?”
“那你去曹億那裡拿份筆記,做會議紀錄吧。”曹億是那個秘書。
蘇小米一聽嚴言同意了,而且還充當嚴言身邊秘書的職責,在身邊陪著嚴言,還幫嚴言做會議記錄,蘇小米心裡那個美啊,本來他只是因為下午太無聊,試探xing的問問,從來沒有想過嚴言的會同意。
當然,當蘇小米抱著資料夾坐在嚴言身邊的座位時,遭來了兩個方向的白眼,一個是盧依依的,一個是歐陽佳的。蘇小米裝模做樣的在本子上寫著他們說的自己聽不懂的話,剛開始還非常認真的聽著,後來就開始發呆了,看著嚴言那張認真的臉,嚴言什麼時候少了在學校的稚氣,多了幾分成熟,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怎麼沒發現呢?不過這個樣子更帥了,蘇小米偷笑。
自己就這麼一直在他身邊,為什麼他變了可自己還停在原地,感覺自己和嚴言的差距越來越大,越來越遠,遠到蘇小米不管怎麼追,都追不上嚴言。
蘇小米偷偷的寫了張紙條從會議桌下遞給嚴言:“言,為什麼你一天比一天更優秀,為什麼我卻什麼都沒變,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我們相差的太多,太遠,遠到我基本看不到你。”
嚴言把紙條捏成一團沒再理會,靠在凳子上,聽著各個部門的報告。蘇小米差點沒有打自己幾個巴掌,嚴言在開會,自己還這樣,為什麼總要做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正準備專心,嚴言的手從桌下伸過來握住了蘇小米的手,蘇小米驚訝的看著嚴言,但嚴言還是很認真的聽著報告,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蘇小米手心裡傳來的暖暖的溫度讓他知道這是真的。
散會時,蘇小米跟在嚴言背後,嚴言突然說:“就算差的再遠,我也會在前面等你。”
蘇小米看不到嚴言的臉,但卻被這句話說的小心肝兒歡喜得不得了,跳到嚴言旁邊:“你說真的?你會等我,等我趕上你?”
“騙你的!”嚴言壞笑著。
“為什麼啊,你,你太過分了。”蘇小米的心情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你我都知道,你再怎麼也不會追上我的。”
“你又在懷疑我的智商了。”
嚴言把手裡的檔案輕輕的在蘇小米的頭上一敲:“你幹嘛一定要追上我,我就算變得再怎麼優秀,還不是一直在你身邊。”說完就朝辦公室走了。蘇小米愣了一下,然後又追了上去:“言~~等等我。”
結果記錄上全是嚴言的名字,還有兩個人的簡筆畫,蘇小米最終還是逃脫不了被嚴言罵一頓的命運。
回到家,蘇小米就開始非常忙碌的準備著一些東西,把自己最以前寫的日記本,小100,最以前嚴言買給自己的泳褲,自己和嚴言的照片,還有繡好的十字繡,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還在旁邊放了個香爐,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香點上,放著點水果。
嚴言看著這陣勢,罵道:“你他媽以為我死了啊。”
蘇小米委屈的看著嚴言:“我想把它茅著,好保佑我們的愛情。”
“你什麼時候像個老太婆一樣迷信了,給我把這些東西拿開,看了心裡憋的慌,跟個靈堂一樣。”
“呸、呸、呸,你不要亂說話。”
“我就說你,天天想著這個有得沒得的事,還不如多看看書。”
“看書多沒勁啊。”
“做這些有勁了,快點拿開。”嚴言越看擺在那裡自己的照片,越覺得不舒服。
蘇小米看嚴言確實不喜歡這些東西,又悻悻的全部撤了,把這些自己心愛的東西又放進了自己寶箱裡。真是的,這樣也不準,那樣也不準,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喜歡怎樣,真是個怪人。(怪人好像是你吧。)
等蘇小米收拾完東西,他又開始話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