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去不去,唉,這時間過的可真是快啊,想不到一眨眼就過了這麼多年了。”蘇小米像個老人一樣感嘆。
“那女的是你老情人?”
蘇小米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瞎說什麼,什麼老情人,我至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嬌羞。
“還給我玩清純?”嚴言咧開嘴笑,嚴言這樣的笑容通常表明蘇小米的話還是挺中聽的。
“你以為我跟一樣,到處拈花惹草,風liu賬一大筆,你別扯開話題,問你話呢,你說我要不要去啊?”
“你想去就去啊,我又沒綁住你。”
蘇小米開始扭扭捏捏:“可我一個人去害怕。”
“你怕個屁,又想讓我跟你去?”嚴言端著咖啡杯就想往書房走,被蘇小米拖住衣角:“呆會兒別人敬我酒怎麼辦?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人緣好,熱情擋都擋不住。”
“你又不是新娘子,別人幹嘛要敬你酒。”嚴言話是這麼說的,但還是想了想,如果蘇小米這小子又喝醉了,最後受罪的恐怕還是自己。
“這種事誰都料不定是吧,而且”蘇小米小聲的湊到嚴言面前,怕旁邊有人在聽一樣:“聽說,婚禮就跟相親差不多,好多人都是在婚禮上找到另一半的,我是不願意啊,可是,要是別人看上了我怎麼辦?”
“你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最後在蘇小米又苦口婆心的鬧了一會兒後,嚴言才同意,但只能呆一個小時,蘇小米抱著嚴言的臉猛親著,被嚴言一把推開。
星期天,看著嚴言穿好衣服出來時,蘇小米就有些後悔叫嚴言去了,把這麼帥個人放出去,保不住自己的地位會被威脅,但後悔歸後悔,蘇小米還是非常高興嚴言陪自己去的。
坐在嚴言車上,蘇小米像想到個嚴重的問題一樣,側過頭問嚴言:“你說我們包多少錢,包少了別人以為我小氣,包多了感情又不是太好,不划算。”
嚴言不想搭理這個問題,沒說話,開著自己的車。
蘇小米又假情假意的摸摸自己的褲兜:“啊,怎麼辦,嚴言,我沒帶錢。”其實他也沒錢帶,自己這個月的生活費早就用的差不多了。
嚴言斜眼看著蘇小米:“我看這才是你帶我來的主要目的吧,沒錢你還去參加別人的婚禮,你也不會不好意思。”
“這不是有你嗎?”
正這麼鬧著,舉行婚禮的飯店已經到了,新娘和新郎在門口迎接著,嚴言和蘇小米下車,蘇小米看到個個人的錢都是用紅包裝好的,著急的扯了扯嚴言:“怎麼辦,我沒有準備紅包。”
“你到底為什麼要來參加婚禮。”嚴言罵道。
曾晴一看到蘇小米和個長的很帥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就過來迎接:“蘇小米,你來啦,好久不見呢,這是你朋友啊?”
蘇小米點點頭,被拉著走到門口,別人進去時都要簽名給禮錢,就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嚴言,嚴言從包裡拿出錢包,隨手抽了一疊就扔在桌上,坐在桌子前的人一愣,看著嚴言笑得非常燦爛,蘇小米感覺到伴娘和其他女人都對著嚴言放著綠光,就酸酸的想:這群女人沒眼光,跟個土財主一樣身上帶那麼多錢有什麼好喜歡的?我一個書生氣的小少年站在這裡,沒人看我一眼。
曾晴把嚴言和蘇小米安排在位置上後,又去招呼其他人了,嚴言百無聊賴的在旁邊玩手機,蘇小米在旁邊盯著嚴言玩手機,怕一不注意就會被人搶走似的,再環視了一下四周,鎖定了好幾個女人正在盯著嚴言。蘇小米就差點沒把桌布從頭到尾的蓋住嚴言了。但他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
沒多久,賓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廳裡的氣氛那叫一個火熱啊,蘇小米感覺只有自己左邊那一塊空氣冷的要結冰似的,蘇小米只是不知道,嚴言最討厭這種人多場面。
開始是父母雙方發著言,哭泣著說著自己兒女小時候的事,蘇小米在旁邊聽著也感動著,像在看電視劇一樣,然後又是男女雙方的朋友,反正一個接一個的,等都聽完了,又是大家起鬨讓新郎新娘親一個。
“言,你看,那新郎臉紅的跟個什麼一樣。”說著一回頭,卻看到那個伴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嚴言身邊,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想說些什麼,但嚴言也沒注意,只是低著頭在手機上看股票。
蘇小米瞪圓了眼,又不敢說什麼。
最後伴娘開口了:“那個,請問,你是男方那邊的還是女方那邊的。”
不知羞恥,蘇小米心裡罵道。
見嚴言沒說話,忍不住用手輕輕拍了嚴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