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麼了?”
“路過建築工地,被民工手裡拿的鋼筋捅了一下。”蘇小米直接上樓進了屋子,倒在床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他想給自己兩巴掌,因為自己生氣的不是被那個臭男人壓在身下,而是壓完過後那冰冷的態度。
這時的嚴言坐在客廳的沙發裡,電視開著卻沒於看。他把所有事情在腦子裡理了一遍後,思路逐漸清晰起來。自己對蘇小米的感情好像已經不是停在只捉弄他而已了。
這一夜,蘇小米難過的睡著了,嚴言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夜。
蘇小米第二天坐公車時,被好心的售票員扶到殘疾人座位。回到寢室,朱剛看到蘇小米的樣子就問道:“怎麼,才一個星期天沒見,你就殘了?”
“放屁!”蘇小米在床邊想坐下,但後面傳來的劇痛,又讓他站起來,只得靠在床邊。
“長痔瘡了?”
蘇小米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不想再搭理朱剛。他拖著自己沉重的軀體想去找盧依依,讓她幫忙跟錢慧說他們倆的事就算了,自己是個男人,這種話有點說不出口。走到他們教室,他們班上一人用極其曖昧的神情說盧依依到學校操場旁的小花園去了。蘇小米掃了一眼教室,沒見到他想見的那個人,就拖著傷痕累累的屁股悻悻的朝花園走去,一過去,蘇小米就後悔了,他看到盧依依跟嚴言在花園裡站著,盧依依低著頭臉紅的說些什麼,蘇小米不是傻子,看到盧依依那張發情的臉,他猜得十有八九,心口一緊,就想跑,但是力不從心。
盧依依和嚴言都看到了他,蘇小米衝著盧依依那張有些生氣破壞她好事的臉笑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只是找你有點事,這不是不知道原來你們…”本來想假裝瀟灑的調侃他們倆個,但是還是說不到最後,蘇小米的嗓子堵得慌。
“有什麼事,呆會兒再說,沒看到我現在跟嚴言表白嗎,一邊去,別壞了姐姐的終身大事。”盧依依也不管旁邊有嚴言在,就大聲的趕蘇小米走。
蘇小米心裡憤憤的想,果然自己的認定是沒錯的,盧依依只是一個像女人的男人。艱難的轉過身,被嚴言一把拉住,嚴言面無表情的對盧依依說:“表白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盧依依扯住嚴言的衣服:“你總得給我答覆吧。”
“你一定要讓我說出來?”嚴言的疑問句總是一針見血的強,盧依依放開嚴言的衣服,表情庸恨,有難過。蘇小米心裡樂開了花,看著盧依依那張臉,有著報復的快感,但更大的快感卻來自於嚴言的拒絕。幸好,蘇小米鬆了口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最好盧依依也不要得到。不然絕對會天天在他面前炫耀,讓他天天看著嚴言跟她在一起,還不如讓嚴言跟其他女的在一起,蘇小米這樣想著,才發現自己對盧依依的積怨有多深。
“我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嚴言,你當我盧依依是什麼,這點困難就想打倒我,太小看我了。”盧依依志在必得的說。
蘇小米惡作劇的搶答:“盧依依,我當你是坨屎。”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盧依依憤怒的一腳就踢到了蘇小米的屁股上。
小花園裡傳來蘇小米的尖叫,屁股上慘烈的疼痛讓他扶著棵樹雙腳不由自己抖的厲害,但還是不怕死的指責盧依依:“你個惡婆娘,老子快半身不遂了。”
“誰讓你到處瞎跑的!”嚴言的話傳進蘇小米的耳朵。
蘇小米憤憤的轉過頭瞪嚴言,還不是你這個混蛋害的。但因為盧依依在旁邊又不敢說出口,嚴言過來把蘇小米扯到他身邊就朝大二的寢室走,蘇小米一瘸一拐的跟著他,嘴裡哇哇叫著痛。
被忽視掉的盧依依在後面看著蘇小米走路的姿勢,奇怪的捏捏自己的下巴,歪著頭然後邪惡的笑,在兩個人身後大叫:“蘇小米,你是不是被人壓了?”
這一句話讓倆個人都愣在原地不動。
蘇小米臉色蒼白的回過頭,看到盧依依惡作劇的臉,明白她是在開玩笑,鬆了口氣,臉紅著罵回去:“你亂說什麼,要壓,也是老子壓你。”
說這話的同時,嚴言一個冷厲的眼神把蘇小米的眼睛戳出一個洞,蘇小米不爽的努努嘴:“幹嘛,你也想壓她?”
嚴言把扶著蘇小米的手移到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小花園裡又傳來了蘇小米的驚聲尖叫。
自從上次嚴言把蘇小米送回寢室後,蘇小米就沒淤見過嚴言了。上個星期天回去時偶爾聽到盧依依說他勉告系的有個創意大賽,所以大家都比較忙。蘇小米心裡就不舒服了,忙?忙的人都見不到,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