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幫我擦身子,擦乾淨身上的每一個水珠,這時候我已經預感到呂蒙今天晚上會離開我,忽然緊緊的抱住了他。呂蒙看見我抱他這麼緊,一愣,說,唐哥,你幹嘛,剛給你擦乾。我說,呂蒙,你是不是打算再次逃走了,你再逃走一次試試,你逃到那裡我就找到哪裡。呂蒙說,那我逃到大東北去,躲在我家老房子裡,躲在雪屋子裡……我封住了他的嘴,“你知道的,你在我的心裡面已經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了參天大樹了,你逃不走,這輩子……”
那個夜晚,我從來沒有見過呂蒙那麼癲狂過,我們一路吻到床上,他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開始給我口。我推開他,我說,呂蒙,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還是覺得感恩或者分手什麼的,你不用這樣,我不稀罕。他又爬上來了,“以前都你主動,今天我也主動一次。”我說,不行,你今天這樣,你以後會後悔的,你是直男……
他忽然打斷了我,“你知道老子孔子嗎?”“知道。”“你知道莊子嗎?”“也知道。”“那你知道《逍遙遊》嗎,逍遙遊的意思就是你想幹嘛就幹嘛。”他說完就抓起我的堅…挺,對著他後面開始摩擦。我本來還反抗,可是一接觸到他的肌…膚,登時就被興奮衝昏了頭,我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任由著他,一點一點的坐了上去。而他的小…弟弟剛才還硬著呢,這會已經開始軟了。我說呂蒙,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呂蒙本來閉著眼睛,這時候睜開,說,唐哥,你說什麼?我說,我愛你,唐林愛呂蒙。呂蒙看著我,說,你愛我?我說,是的,萬水千山,只愛你一個。呂蒙這時候已經適應了我,開始輕輕的抽…動。他的那裡很緊很熱,我雖然不用怎麼動,但是卻爽的要命。
那是一種和直男在一塊才有的快…感,那是一種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擴散的快…感,你彷彿能感覺到層層的電流透過你的面板向四周擴散,你的指尖你的髮際你的神經末梢都興奮的顫抖。忽然他的動作加快,我意識到他要射了,我興奮的要命,看來直男也可以做射的,我於是推到他,採取我上他下的姿勢,站在地上,開始了瘋狂的衝刺,終於呂蒙‘啊啊’的射了出來,與此同時,在看他他射的那一瞬間,我的高…潮也終於來臨,一股一股全射了進去。
後來我們沉沉的睡去,第二天說好的要走,可是這是一時的氣話,其實我不想走,可是到最後呂蒙都沒有留我,和昨天的熱情相比,他顯得冷若冰霜,一點熱情都沒有。我說你就和灰兔小馬在鄭州流浪嗎?他說,灰兔又找了一家飯店,而且那家正好招服務生,他決定在那裡湊合一段時間。無論我怎麼勸,他都把我當做外人。我最後抱著他,禁不住要哭了,我說,呂蒙你怎麼了,你怎麼突然變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點都不告訴我,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始終是一個外人嗎?呂蒙還是沉默,卻緊緊的抱緊了我。
他們沒有買站臺票,是我拒絕的,我怕和他分別得那個場面讓我淚雨紛飛,臨進站那一刻,再一次回頭,天空灰灰的,樹葉已經開始紛飛了,和我的心境竟然那麼類似,一扭頭,走進入口。
我知道呂蒙和灰兔一直站在那裡看著我,呂蒙在回到房間幫我退房的時候一定會看到床上一個信封,信封裡裝著5000元錢和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任逍遙的歌詞,我想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和呂蒙的關係不是男男的愛情,而是近似於兄弟的情誼,這樣,呂蒙對於我會好接受點。
一路沉沉的到了北京站,竟然老韓站在站外接我,我很詫異,“小樣,我才回北京,你咋都知道了?”老韓笑眯…眯的說,上車吧,是呂蒙讓我接你的。我到了車上看到小吳也在那裡,小吳沒有怎麼變,髮型變了一點,更顯得有氣質了。和小吳擁抱,小吳說,唐哥,你總算回來了。
一起在餐廳吃了一頓,這次吃飯得知烏鴉已經放出來了,而且烏鴉的背景好像很複雜,還在上大學,北影的。我說,這麼八卦的新聞你都知道,你可以當娛記了。小吳說,我總覺得呂蒙一直和烏鴉混在一塊有些讓人疑惑,所以你走後我一直調查烏鴉來著,後來在校內網上發現烏鴉的照片,而他是北影的大三的學生,真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怎麼不好好上學,出來混黑…社會?
晚上一個人回到自己久違的家,從樓下的時候看到信箱裡一封信,拿出來,厚厚的一封信,看到落款是小段。心裡頓時很緊張,開啟看一疊照片。一張一張翻開看,都是天空的照片,各種各樣的雲朵,灰色的,白色,紅色的紫色的等等,有的狀如海綿有的又如群羊,每張照片上都有一個日期,我大概瀏覽下,從2004年到2008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