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地獄。可是好的時候,是主人跪在地上給他戴上戒指,是主人為了他佈置的這所有一切。美好的近乎幻覺,甘甜如飴。
佈置好一切的那天晚上。男人享用他的身體。動作輕柔,言語溫純,唇舌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手指觸控的地方,讓他忍不住發抖。15歲未經人事的少年,在技巧老練的挑逗下不能自己,卻因為前端被殘忍束縛不能發洩。他不斷的求饒不斷的懇求,可是男人的遊戲不肯停止。
停留在不能發洩的邊緣,激動的想要忘乎所以,鞭子卻掃過身體,掃過被可憐的約束著的前端。被折磨蹂躪的想要發狂,卻被堵上嘴發不出聲音。整整六個小時,從夜晚接近凌晨,男人不知道盡興了多少次,他的要害卻依然可憐的被皮筋束縛。
一夜輾轉,汗水浸溼了掙扎的地方。渾身虛脫無力的時候,卻被移到了固定的那個鐵椅上。主人跟他說,小辛,醒醒。
他被折磨的意識沉迷,被主人叫醒過來,看著主人帶著醫用手套,旁邊是一個推車,上面擺滿了醫療用具。低頭看看自己的慾望,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捆紮紅的發紫,卻因為男人不曾停下的折磨始終挺立。
他的意識醒不過來,身體的疼痛卻讓他被迫清醒。
醒不過來的時候只知道很疼,發出的求饒聲卻微乎其微。身體想要用力去抵抗疼痛,四肢卻像癱軟了一樣無處著力。
他感覺自己被撕開,身體被植入異物。他在無法承受的疼痛中昏了過去,卻在藥劑注射之後被強迫著清醒。嗓子已經喊不出聲音,那個人的操作卻仍舊不曾停止。
直至太陽高懸半空,12點鐘聲敲響。最後一團帶著血跡的棉花扔在地上。男人給他解開,在所有一切清醒的結束之後,卻給他打上麻醉和安眠的藥劑。將他抱回房間,深深睡著。
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他在頭部昏沉的疼痛中坐起來觀察自己,那個地方因為最後注射了加強的區域性麻醉,現在還感覺不到疼痛。那裡面被埋進了一顆打磨得圓潤的鑽石。他的身體,因為這價值連城的寶鑽而變得稀有珍貴。
林辛抬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無名指上因為長針從指縫刺入,現在依然抬抬手,就連心疼痛。從上到下穿過手背的那個針孔,就在無名指和中指之間,和手指離的非常近。這兩處依然鮮活的疼痛中間,是周致平給他的戒指。
這是因為他忍受鑽心疼痛而獲得的寶貴饋贈,是因為他擁抱傷害不肯放手而獲得的艱難承諾。林辛在周致平不在的時候,獨自流下了淚水。只是這淚水,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流。
沒有遇見男人之前,他是網咖一個普通的網管,也許就這樣無知無覺的,在網咖每日的打掃和給客人買泡麵送水的日子中度過。
而後,他為了一個渺茫的未來不顧一切的追尋,直到今天遭遇了他所不能承受的承諾以及痛苦。追尋的時候,不自量力。墜落之後,卻無法挽回。
林辛看著自己被改造的身體,明白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已經困入了不由他掌控的人生。
“M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如果我選擇了一個M,就會對他一輩子負責。”
一輩子禁錮,一輩子控制,一輩子沒有自己。
他在胡亂的思緒中,聽到門鈴響,拖著因為麻醉而有些麻木的身體,去給主人開門。
門開之後,林辛慣例跪在門口迎接,和男人相處的時間,他按照主人的要求,不穿衣服的隨時等在家裡。可是這次聽到不只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抬頭看到跟著男人進來的少年,忽然為自己的樣子羞恥的無處躲藏。
男人沒有管在旁邊跪著的奴隸,帶著景軒上樓,安排好他的住宿之後,兩人又一同下來。景軒衣著整齊的站在男人身後,林辛光著身體跪在兩人面前。
男人告訴他,在主人面前,沒有保留,沒有秘密,沒有羞恥。
因此他就這麼沒有羞恥的任人打量。聽到男人給兩人介紹:
“景軒,這是林辛,我的奴隸。”
“小辛,這是我的養子,叫景軒。以後你可以叫他少爺。”
林辛第一次因為跪在同齡人面前,而感到無地自容。上一次見他,這個男孩被吊在半空,雖然之前無數次,曾經因為男孩,可能是變成了男人的奴隸而心生嫉妒。卻在見到之後,只有畏懼和同情。
而今,他的同情不再有地方使用。真正的身份地位在此時攤開,他是跪在地上的奴隸,而那個男孩,是高高在上的少爺。在這個已經脫離了階級關係的現代社會,他因為自己選擇了奴隸的身份,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