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謝銘道:“衛立群死後。”
“衛立群的死是因為她?”
謝銘道:“她說不是她,是她也不會承認的,我們沒有證據。”
“而且你還想利用她。”程錦皺眉,“她姐姐呢?”
謝銘道:“很早就死了,早在她進研究所之前。季灼騙了她。”
“你們也騙了她,騙她做雙面間諜。見鬼,楊思覓也和她有聯絡……”
謝銘道:“我們也沒想到她能和思覓接觸上。”畢竟一般人要讓楊思覓正視上一眼都有難度。“你和思覓談談吧,看賈如的事是怎麼回事。”
一群人利用一個求助無門的姑娘,程錦壓著火氣道:“怎麼談?他現在已經會說都是我的錯了。原本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任何事,現在卻有了我的存在。”
謝銘看了看不遠處靠窗坐著的楊思覓和楊莫停,“你別慣著他,你問他,他會說的。”
“如果他不想說呢?那我這麼做是在逼他撒謊,還是在告訴他和人太親密就不能保留任何秘密?”程錦一口氣把茶杯裡已經放涼了的茶喝掉,壓壓火氣,“我認為他已經被移交給我了。你們不必擔心,他做的事由我來負責。”
謝銘血管裡流著的血和外面湖裡的水一般涼,“是,我不用再管他,你來負責,但你打算怎麼負責?”
程錦很平靜,“他有精神問題,最嚴重的情況是被隔離到精神病院,如果有需要的一天,我會帶他去。”
謝銘心猛地一跳,低喝道:“你敢!”
程錦道:“他若是有一天會突然想象季灼一樣把炸彈像鞭炮一樣點著玩,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你,你!……”
程錦補充道:“我估計他不會反對,那裡有足夠多的精神病人讓他研究,而我們還沒有其它工作要做。”
謝銘愣了,然後聲音稍有古怪地道:“你們?……你陪他一起?”
程錦有點警覺,“要不你想怎樣?”他想起研究所地下室有幾間玻璃小房子。
謝銘調整表情,笑道:“沒什麼,你們看著辦就行。”
程錦皺眉,謝銘這說得好像他們正像小朋友在過家家一樣。
“打擾了,先生,您點的餐。”服務員過來了。
“謝謝。”程錦看向楊思覓那桌,招了下手,楊思覓走了過來,程錦笑道:“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