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當時他聽著覺得很……怪,但也覺得有一點點有趣。
楊思覓道:“她有失憶症。”
程錦失笑,“和我一樣。”
楊思覓表情認真地解釋,“不一樣,你的情況主要是藥物因素造成的,是神經受到了損傷,而池若愚是有精神問題,或者說是她有心理疾病,她痊癒過,但她的軟弱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病發。”
陸昂繃緊了臉,“而你甚至從沒有被治好過。”
楊思覓並不在意,“因為人格障礙只能適應而無法治療。”
程錦握了楊思覓的手緊了緊,他盯緊了陸昂,“他現在就很好。”他早知道楊思覓有反社會人格障礙,也正是如此,他才會驚訝自己居然能把他留下來。
陸昂和程錦的眼神對上了幾秒,他察覺到程錦眼中有某些堅定的東西——那正是他所沒有的,他移開了眼神,看向楊思覓,“但若愚仍然有機會能好起來,你真不願意幫她?”
楊思覓道:“我從來沒有真正幫過她什麼。”
“沒人會相信你的話,那裡她和你見面後她真的好起來了。”
楊思覓無動於衷,別說別人信不信的問題,實際上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池若愚有精神問題,池若愚不像他,她就算病發了,看起來也和正常人一樣,而楊思覓得偽裝成正常人,或許他也能在人前裝一輩子,但他從未打算考驗自己的耐心。
程錦也不想猜,直接問道:“思覓,怎麼回事?”
楊思覓道:“池若愚心理脆弱,在遭受打擊後會選擇性失憶,第一次發生在她13歲左右,原因是……”
陸昂打斷了他,“別提這些了,求你。”他的眼底有抹黑暗的色彩叫絕望。
楊思覓表情不變,他沒有再說原因,繼續道,“她13歲第一次病發,半年後痊癒,21歲第二次病發,一年後痊癒,這次她是什麼時候病發的?有資料說她一年前應該在歐洲,但她沒去,所以她是一年前病發的?”
陸昂沒做聲,他頹喪地垂下了頭,手撐在額上。
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