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他自己認罪?”肖柯艾有些愕然。他知道他們必然不會是屈打成招,但是他一時也想不到其它的方法。
喬野看他們倆在那裡互動,對小可愛最近幾天都不理他的行為很不滿,只是冷冷地說:“狗急了也會跳牆,那就要看陳行遠有多少道行了。”
接下來的日子,華陽以各種方式拖延著案子,但人卻是每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而喬野的讓他大哥以喬家的名義借了錢給汪洋,答應在他出去之後進入喬家的公司工作還錢,讓陸清安心治病,而汪洋雖然名義上是案子未結不能離開局裡,但是卻常常去看陸清,與其說是關押,不如說是保護。
明淑娟又來了一回,但是喬野和她單獨在會議室裡談了兩個小時之後,她就回去了,也不再過問案子的事。
陳行遠第二次來的時候,已經又過了半個月,他坐在華陽對面,看著屋裡的眾人,程志新偶爾會喬野說上一句話,但是卻從頭到尾沒有提這件案子。
華陽笑了笑問:“陳先生這次來有事?”
陳行遠眼裡集聚著怒氣和狐疑,連一個公事化的笑容都擠不出來了:“我是想問華隊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華陽“哦”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上次陳夫人過來提供了一些線索,加上汪洋之前提供的東西,我們覺得這個案子牽涉過大,可能還要細查下去。”
陳夫人提供的是線索,汪洋提供的卻是東西。
華陽還真是會說話,肖柯艾仔細地觀查著陳行遠的臉色,果然看到眼底有絲殺機一閃而過,但是立刻就強稱著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華陽仍然是輕描淡寫地說話,卻故意露出仔細觀查的神色,陳行遠的眼瞼垂了下去,想到了什麼挑唇一笑:“案子也夠久了,我不關心過程,我只要結果,如果喬警官無法給我一個結果,我只好找別人了。”
他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敲門,華陽看了看陳行遠,還是讓程志新去開了門。
一個同事進來,他看了裡面的陳行遠之後愣了半天,但是陳行遠並沒有看他,最後還是開了口:“在送汪洋去醫院的過程中,他襲警,然後逃跑了。”
陳行遠坐在那裡,鏡片後的眼裡有毫不掩飾的不屑:“喬警官,這就是你們查的結果?”
喬野原本輕淡風輕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很快就鎮定地問道:“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很好嗎,有人追上去嗎?”
那人剛要回答,外面又時來一人,還沒等華陽開口問,他徑直就說:“田泌被人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咯~
☆、天鵝湖(十四)
陳行遠聽到這個訊息一點意外也沒有,他站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俯身去和華陽握手,靠近他之後,輕聲道:“或者,我自己來設計一個結局。”
等他離開會議室,那兩個進來的人也想要轉身出去,但是第一個進來說汪洋跑了的人卻是被華陽喊住了,等另一人離開,喬野過去就把他雙手鉗住,頭壓到了桌子上,他才掙扎了兩下就沒有動了,使勁地扭動頭朝華陽看過去,但是接觸到華陽眼裡的冷漠時卻心裡一驚,不敢再動。
程志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甘的臉:“你這隻蝨子,本來想再玩會兒的,不過既然你忍不住找死,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
門外,汪洋走了進來,那人一看到汪洋,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嘴只是張了半天,最後不再說一個字。
何書安把人帶走了,汪洋是他們故意放的煙霧彈,但是田泌的死卻是真的,看來陳行遠是真的急了,連一個沾了點邊的人也不放過。
汪洋臉色蒼白,坐下了之後也很不安,他額頭有冷汗,平靜了好一會兒才說:“他們把我帶去了田小姐的住處,還拉著我的手在那把刀上按下了指紋。”
不過這件事從頭到尾陳行遠就沒有出現過,以至於他們安裝在汪洋身上的極微型攝像機都沒有真正的用到。
“他們確實問了我一份檔案,我也按你們的話說,不會給他們,不過他們還是想殺我。”汪洋還是有些後怕,但是卻一五一十地交待著。
當初他們提議的時候,他一口就答應,除了為自己洗刷冤屈,也主要是為了陸清的那些醫療費,他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
看來陳行遠應該已經知道檔案落在他們手上,不然不會吩咐人殺人滅口的,那份檔案本身就是他的保命符,如今看來是不行了。
從汪洋身上拆下來的攝像機拍攝到的畫面,那些人的臉他們卻是一個都不認識,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