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條山路就是市區,也不知道為什麼,車子的輪胎突然打滑,車子就直直地朝著下開始衝。
周曉和肖柯艾慌了一下子,但是立刻意識到他們如果再這樣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車毀人亡,兩人同時跳了車,肖柯艾拉住了周曉,沒讓他差點就滾地撞到大石頭,不然頭破血流,也一樣可能出人命。
沒有人駕駛的車子這麼衝下去一定是沒救了,肖柯艾的臉、手肘和左邊小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但是他長期和喬野他們混在一起,比起周曉對跳車這種事要有理論上的經驗一些,當時雖然急了,但是好歹還沒忘光。
而周曉就比他要慘得多了,頭上撞出了血,肩膀也傷到了,左手臂和右手手背上也是拉了一條十公分右右的傷口,而兩條腿上的褲子全都劃破了,雖然是擦傷,但是也有些嚴重。
肖柯艾撕了衣服給她包紮好傷口之後,找了摔的七零八落的手機拼了起來給喬野打了電話,所幸還打通了。
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倆人的狼狽樣子,臉都快黑地淹沒在夜色裡,周曉失血過多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在看到宋銘的時候他才慢慢地放鬆下來。
宋銘抱著他也不嫌髒,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溫柔地說:“別怕,我在,我帶你去醫院。”
喬野一聲不吭地抱起肖柯艾上了車,肖柯艾掙扎了一下說:“我自己可以走,我沒傷那麼重。”
回答他的是喬野越收越緊的手臂。
肖柯艾不敢亂動了,他知道大叔一向是很關心的他,他上學的時候,有一次被同學牽著自己爸爸的手,嘲笑說他沒爹沒媽,沒人要。
後來他到了學校之後把人家老爸約到了後山的小樹林裡當著那個同學把他爸扁得不成了人樣之後,抱著他就走了。後來因為這件事他被停職一個月,那一個月裡他倒是沒變化,肖柯艾卻是人前人後地伺候著他,從此再沒有任何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