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才知道,但剛好做為開場。
劉謙和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但仍然是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們的關係相信你們應該都早就查到了的,我們確實已經三年沒有聯絡過了,但是最近因為二哥的關係所以有些合作。”
又牽進來一個鐵二。
看來這三個人也攪和得不輕。
喬野看了看茶,然後對劉謙和說:“介意我要一杯冰水嗎?”
劉謙和去倒水加冰的工夫,喬野對肖柯艾說:“夏霽的心理比較脆弱,問他。”
肖柯艾也知道,比起劉謙和,從夏霽嘴裡更容易問出東西,但是想起他剛才像是崩潰一樣的大哭,他有些不忍心。
“你現在是在辦案。”喬野提醒。
肖柯艾點點頭。
冰水拿來之後,喬野一口就喝完了,剛才是下午兩點啊,太陽曬死了,他家小可愛都曬黑了。喝完水之後,他才開始問:“劉先生,你們是什麼樣的合作,介意說一下嗎?”
劉謙和禮貌地笑笑:“抱歉,我只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們,是絕對與案子無關的事,就是一些商業上的事,其它的都是商業機密,我一個人沒有權利向外公佈。”
這個時候夏霽也出來了,他眼眶還是紅的,額前的頭髮是溼的,應該是剛洗過臉。看到他出現,劉謙和彬彬有禮的笑容中終於露出破綻,他擔憂地說:“你不是累了嗎?回房裡去休息吧。”
夏霽看了看他,腳步微微一頓,但還是走了過來坐下,卻和劉謙和一個坐在沙發這頭,一個坐在了另一頭。他的笑容很勉強,眼底還有黑眼圈,對肖柯艾說:“有什麼話我都會如實相告的。”
他的臉色很蒼白,和那天在醫院裡的失血過多不同,這是沒有休息好所帶來的疲憊,有些病態,讓肖柯艾都不忍心問。
喬野卻是沒有肖柯艾些心思,他直接了當地說:“說實話,我們來了並不止一會兒,剛才在門外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一些爭吵。”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一下,果不其然,劉謙和還是很鎮定,但是夏霽的瞳孔卻是猛地一縮,眼睛的餘光忍不住地朝著劉謙和看去。
肖柯艾看他都問了起來,自己也不好就這麼幹坐著,而且喬野說話太直接,自己問的話說不定還會好一些。但是他沒想到,他還沒來得急開口,就聽夏霽說:“您要問什麼直接問就好。”
喬野露出一絲微笑,肖柯艾在他眼底居然在眼底看到一絲讚賞:“謝謝您的配合,我想知道,您當時口中說的‘你殺了他’是什麼意思。”
聽到喬野的問話之後,夏霽的神色卻是慢慢地鎮定下來,他清楚地說:“因為我在學長手機裡看到吳蝶發給他的簡訊,那上面的內容是‘你會不會不安?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喬野轉頭向劉謙和:“劉先生,我可以拿您的手機求證一下嗎?”
劉謙和嘆了口氣:“那確實是她發給我的,就是小霽自殺的那天,我當時因為出門急沒有帶手機和一件很重要的檔案,到了半路折回來拿,剛好救了小霽。”
“這也是你自殺的理由?”喬野問夏霽。
夏霽深呼吸一口氣把已經湧到眼眶的淚忍了回去:“是。”
喬野看著他的樣子,卻沒有露出絲毫同情:“為什麼不告訴警方。”
夏霽直視著他:“因為我當時我只想到死,我想去看阿章,我不知道再怎麼去面對學長,如果這一切因我而起,我寧願我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過。”
本來是想肖柯艾問的,這下子被晾在一邊的反倒是他。
喬野還沒開口,劉謙和嘆了一口氣,才說:“小霽,王章的事真的與我無關,當時吳蝶給我發那條簡訊只是開玩笑。”
“那麼,劉先生,介意談一下你們當年的事嗎?例如你們是怎麼離婚的。”喬野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絲這不為所動,只是很公事化地問。
劉謙和很平靜地說:“當初我告訴他我愛上一個男孩子,她很平靜,只是進屋裡拿了離婚協議書讓我簽字,我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我和小霽的事,但是她沒有和我爭執,反而放棄了公司所有的股份,包括一切財產,我們離婚很快,也很平靜,沒有任何糾紛,離婚之後她拒絕了我所有的補償,很快就消失了。”
“當時她有說什麼嗎?”喬野問。
劉謙和仔細地想了一會兒,才說:“她一直很沉默,我只有一句記得比較清楚‘謙和,你選的這條路,希望你能走得平穩點,早點得到你想要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