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坐的位置就是王章那天坐在這裡喝酒的位置,程志新肯定。
但是法醫也已經證實了他所中的毒是由口入胃,而不是外傷刺入,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他最後喝的那杯酒,但是那天碰過酒的人只有吳蝶,高輝和嶽風。
全程在小袁的眼神下進行,酒調出來之後他很肯定:“完全沒問題。”
而且那天所有的酒類用的都是當天所準備的新瓶,這是蝴蝶姬離開的時候所要有的規矩,所有酒類都用新的。
那天所用的酒都是玻璃瓶裝,而且還是眾人的矚目下開的瓶,不會有任何問題。
喝完酒出來後已經快十二點了,大家一致地都跑去離這裡相對最近的喬野家,一群人站在十二樓的陽臺上吹風,肖柯艾盯著下面對面公寓的三三兩兩的燈光:“難道是自殺?”
高輝調出的酒沒有問題,嶽風雖然是拿過酒杯,但是他只是端過去,他並沒有碰到酒,而且王章喝酒的時候嘴唇也並沒有碰到他的手指,吳蝶雖然碰到了酒,但是她是喝了酒,如果有問題的話她現在也不會好好地還在《繭》和人調情了。
他們三人的動機卻根本不明確,因為根本就是素不相識的人。
有情殺動機的夏霽和劉謙和則根本沒有碰過那杯酒,坐得遠遠得還隔著那麼多人,拿視線把他殺死也多少會拉下倆墊背的。
肖柯艾身邊的是喬野,吹的是順風,那邊何書安也皺著眉頭:“按現在這個情況的話,除非是王章自己在那個時候把藥貫嘴裡。”
“但是王章身邊的人都說這幾天他除了脾氣暴躁也沒有表現出類似抑鬱的症狀,或者有輕生的表現。”何書安接道:“還有,他如果想自殺,自已在家磕瓶藥不就得了,還有心思在灌了藥之後去找男人,找了男人還把人趕出來?如果想死前再風流一次,也應該在風流之後吃藥吧,做到一半死在男人身上?誰會想出這麼個死法?”
大家對做到一半死這個死法都表現出了非常驚訝的神情:“安子,沒想到你還能想到這一層!”
對大家投過來的崇拜眼神兒,何書安一甩頭髮:“也不看看何爺爺是誰。”
站在他身邊順著風的程志新一捂眼睛:“哎喲喂,甩老子一臉頭皮屑,眼睛都被糊住了。”
何書安不屑:“那是你的眼屎。”
兩人互罵了兩句就又聊到案子上來了,喬野也點了一支菸,袁周就和他換了位置跑到肖柯艾那邊的欄杆上趴著了,他也不喜歡煙味。
吐出一口煙,喬野的目光微微眯起:“這件事還有人瞞著什麼沒招。”
程志新卻突想到了什麼,猥瑣地嘿嘿笑了兩聲,:“說不定王章是自殺?”
肖柯艾抬頭疑惑地看向他:“王章是自殺?”
程志新咧著嘴壞笑:“他不是不舉嗎?老子要是他這樣,一定自殺以謝江東父老。”
肖柯艾臉上越來越不好,他朝關袁周那邊挪了挪:“你們夠了吧,不是說案子嗎,又東拉西扯起來。”
程志新把喬野伸過來的手拍回去:“你家小可愛吃醋了,還和我鬧,去哄哄去。”
肖柯艾剜了程志新一眼,對喬野說:“大叔,揍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新子【脫褲子】:為了案子犧牲自我,老子一定會千古留名!
喬野:是啊,而且還是做到一半死的,要是我,怎麼也要做完。
小可愛:。。。滾粗!
☆、蝴蝶姬(五)
所有人在出局子裡的那一刻就有人跟著,這對於嫌疑人來說是最基本的待遇。
程志新坐在那裡打量了一下自己撩起衣服問喬野:“喬哥,你說我這樣兒的,去賣身會有人要嗎?”
喬野啐了他一口:“反正老子不會要。”
這邊程志新還在貧著,華陽就接到電話,才接起來就拉住了要出去的何書安,示意他先不要去,掛了電話才說:“剛才南子打電話來,夏霽在家裡割腕自殺,現在正被劉謙和送去醫院。”
何書安坐回椅子上:“這苗頭上自殺?”
華陽掃了在場眾人一眼,很快地就做出決定:“自殺的人心理上現在會比較脆弱,小艾你和小新子去看望夏霽,小艾比較容易讓人親近,以你為主,如果你說不出口小新子再上,說不定能問出什麼來,對了,雖然沒有在查出王章的就醫記錄,關於他生理上的事,向夏霽求證一下。”
喬野站了起來:“頭兒,我和他們一起去。”他可不想給程志新任何帶壞他家小可愛的機會,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