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蝶也不急著讓他鬆手,眼波一轉嬌笑道:“新哥就猜猜唄。”
喬野一直不喜歡吳蝶,坐在那裡朝著程志新使了個眼色,程志新得令,放了吳蝶的手:“我們是來找輝哥的,不過老闆來了他都沒來,是不是要扣他工資啊。”
吳蝶也知道他們來不會是來和他喝喝酒嘮嘮嗑,別的男人還可能對她有興趣,程志新這個不喜歡女人的,怎麼可能對她興趣,她自認全身上下還沒哪點能吸引一個純GAY。
在眾人嫉妒羨慕恨的目光中吳蝶帶著他們到了二樓的VIP包廂供他們用,這個時候已經九點四十五了,吳蝶的臉上明顯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高輝別說遲到,你讓他不早到都難,今天怎麼會這個點了還沒出現?
程志新歪在沙發上沒個正經樣:“夫人,咱哥幾個都來了,不放兩隻小蝴蝶來鬧鬧?”
吳蝶眉一挑目光在其它人身上掃過,其它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就笑著葉門去了,沒多久就帶著七個美少年進來,個個都一副隨風柳絮的柔弱身段,眼角帶著情意的紅跟沾了桃花似的。
程志新挑了個最漂亮的就在那裡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著吃起水果來,喬野身邊的孩子被他刀子似的一眼瞪得只乾乾坐在那裡,而從進來起就一直沒說話的袁周被一個男孩挨著,那男孩看袁週一張清俊的臉,和那邊幾個肌肉發達一看就武力值破錶的糙漢子不一樣,甜絲絲地就問:“哥哥是做什麼的?”
程志新嘴裡還塞著蘋果,伸了頭搶道:“華衣。(法醫)”
男孩子沒全聽清,只明白了後面有個“yi。”他看袁周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乾淨手指,討好地說:“真好呀,我最崇拜醫生了。”
見袁周還是不說話,他把自己的臉探過去:“哥哥幫我看看吧,不是說醫生看病要望、聞、問、切嗎?我最近都有些頭疼。”
那邊大家聽了他這話都撇過了臉偷笑,只有程志新噴了一桌的水果渣,樂倒在沙發上,喬野坐在那裡涼涼地來了句:“他是法醫,只會剖死屍,不會看活人,等你到了要他看的時候,你哪裡疼他都會認真幫你看的。”
可憐那孩子嚇得不輕,一臉木色地呆坐在了那裡。
程志新起了壞心眼:“小袁,你就給他講講你所用過的望聞問切吧,看人家孩子求知慾多強,你就滿足一下他唄。”
袁周也不知道是真呆還是裝乖,還真的就講起了他那些經歷,而且一講到這個他就雙眼發亮,拉著人家小男孩的手用手指在人家手心裡筆畫著他怎麼用刀,劃得多深,刀劃過肉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人體的器官什麼樣子,他剖過的屍體什麼樣子。
他不留指甲,而且平時都修得很整齊,但是劃過細膩的手心還是讓男孩一陣抖,像真感覺到那薄而鋒利的刀片在手心劃過一樣,一身冷汗出來後終於忍不住地說了聲:“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就跑了出去。
袁週一臉不解地轉臉問他們:“他怎麼了?”
程志新笑得都喝不進水了,他對著袁周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極力忍笑的狀態下只讓人覺得不倫不類:“他剛才不是說頭疼嗎?”
袁周“哦”了一聲再次窩回了自己的角落不再說話。
眾男孩都深深地覺得他們的選擇是對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程志新笑倒在身邊面露尷尬的男孩身上。
華陽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了,卻還不見吳蝶帶高輝過來,他正想要起身去問,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是跟著高輝的尾巴打來的。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下來,華陽接起了電話,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他推開要靠過來的男孩站起身來朝他們使了個眼色,眾人也知道可能出事了紛紛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程志新還和吳蝶說了聲拜拜。
出了門大家上了車,華陽繫好安全帶扶住方向盤,面色凝重地說:“高輝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袁周的“望聞問切”篇:
小可愛:袁哥,你為什麼會喜歡法醫這個職業?
袁周: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人體的每個器官我都見過,只要經過“望聞問切”,無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來。
小可愛:。。。不覺得。
PS:甜甜最近太忙了,暫時隔日更,儘快恢復日更~
☆、蝴蝶姬(八)
其實在他們走了之後肖柯艾也並沒有坐在會議室裡乾等,在確定他們的車出去了之後他就去了資料室,在那些案宗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