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有酒但是一直沒有喝,有搭訕的他也都態度不怎麼好地給打發了,所以在喝下那杯酒之前基本上嘴唇沒有沾過任何東西。”
肖柯艾看著電子屏突然說:“那天《繭》的監視錄影帶再看一遍吧,說不定能還能發現什麼。”
周峰迴來之後,大家就把錄影帶開啟了調到了當時的時間。
錄影非常清楚,從那杯酒前二十分鐘開始,吳蝶先是和嶽風聊了一會兒,然後嶽風就去了王章身邊,而吳蝶則去了她的專用畫妝間補妝。然後走到了當時已經被人群圍住的王章和嶽風身邊,高輝看到吳蝶之後就拿出了所用的酒,在大家的面前開瓶,調酒。
在大家的起鬨聲中嶽風端著酒本來是遞給王章的,王章看著人群外的夏霽沒有接,吳蝶怕嶽風尷尬,接了酒要喝,嘴唇確實是碰到了酒,但是王章卻是一把搶過一口就喝了下去,動作有些猛,酒差點灑了出來,那邊正吹著口哨,高輝卻是從口袋裡拿出手帕給吳蝶,吳蝶沒要,熟練地從櫃檯裡面抽出紙巾小心地把唇邊的酒漬和口紅擦掉了。這個時候高輝要把酒杯收走,王章伸手去搶卻碰到了高輝的手指,高輝說了句什麼,王章收回手用手指擦了一下嘴唇就離開了。
華陽按了暫停,盯著畫面上的高輝:“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我們還沒有搞清楚王章到底是被怎麼下毒的,剛才他自己用手指擦了一下嘴唇,如果毒物是在這個時候沾上的嘴唇的呢?”
“王章的嘴唇和手指上並沒有毒物反應。”袁周在一邊淡淡地開口。
喬野不以為然:“嘴唇上說不定在開車的時候舔掉了。”
肖柯艾贊同:“對啊,一定在進房間之前弄掉了,不然和他接吻的話,嶽風也會出事了。”
程志新在一邊補充:“NO!NO!NO!嶽風說過了,他們一進房間王章就性急地要他幫他用口做,所以他們並沒有kiss,而且王章平時也並沒有舔嘴唇的習慣,所以說如果是嘴唇上的話,當時應該是可以化驗出毒物反應的。”
聽到用口做肖柯艾就不自在地紅了一下臉。
袁周依舊面癱地一本正經:“平時沒有這個習慣並不代表不會做,不過如果是嘴唇上沾了毒物,舔兩下是決對不能完全舔掉了。”
華陽摸著下巴點頭:“如果問題真的是出在這裡,那麼在發現屍體之前就一定有人清理過,那麼除了有十五分鐘和王章單獨在一起的嶽風就沒有別人了。”
大家又把畫面倒回去,卻發現王章在喝這杯酒前半個小時去過洗手間,而《繭》的洗手間裡是放置有高檔的洗手液的,而在這半個小時之內他的手指除了拿著高輝給他調的一杯他沒有動過的酒,就沒有碰過別的。
如果是手指上沾上了毒物,那麼就只可能是高輝擦上去的。
“不,也有可能不是杯子上的,因為服務生收杯子的時候也會碰到毒,然後在送酒的同時也一定會再傳給其它客人,如果只是想殺王章一個人,這根本就行不通。”何書安分析道。
喬野又把畫面重放了一次,然後定格在他們搶杯子的那個時候:“這個時候王章摸到了高輝的手指,如果毒物是塗在這裡,那麼機會就有很多了,握個手之類的就可以很輕易地把毒擦上去。”
“如果按這條路,嶽風就是共犯。”何書安拿著紅色的筆把兩人的名字用個圈畫在一起。
華陽問袁周:“這種毒物可以如果是在手帕上,可以洗掉嗎?”
“除非用漂白粉,不然就會有殘留。”袁週迴答。
程志新非常精神地扯下被自己擼起來的短袖:“很好,那天他用過手帕,手帕上就應該有毒物殘留。按現在的觀察,這條手帕他一定是隨身攜帶,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現在直接出發去《繭》找高輝。”
喬野一把按住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一起去的肖柯艾:“你,不準去。”
程志新很不識趣地插嘴:“喬哥,小可愛現在長大了,你現在要護犢也管不住了。”
肖柯艾倔強地瞪他:“反正都去過一次了,又沒發生什麼事。或者你不想我和你們一起,我一個人去也可以!”
喬野眯起眼睛,嘴裡似乎還冒著冷氣:“好啊,現在長大了就不聽話了,是太久沒受懲罰是吧。”
肖柯艾臉刷地就白瞭然後又紅了,看得程志新一陣稀奇:“喲喲,小可愛這臉色變得跟什麼似的,什麼懲罰嚇成這樣。”
喬野對自己正在施教有人打擾很不爽,一眼掃過去:“家務事你在那邊插個屁的嘴,餓了去隔壁。”
他們的會議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