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卻已經被汗打溼了才將季漢臣扛回家。脫了季漢臣的鞋子,將他扶到床上,輕輕搖了搖他,“漢臣,漢臣?醒醒!我們去洗洗。”
季漢臣揮了揮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又頹然地放下,“我就不去!”
向文墨累得坐到了床上,一時間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那就不去吧。”疲累讓他順勢躺到了床上,伸手將被子蓋到季漢臣的身上,長長吁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他太累了。
季漢臣躺了會兒,大概是感覺到已經到了自家的床上,轉了個身,“文墨。。。。。。文墨。。。。。”嘴裡不斷地叫著向文墨的名字。向文墨抬起身子來,趴在他的上面,低頭看著季漢臣。
此時的季漢臣閉著眼睛,眼瞼卻不斷地顫動著,很是不安的樣子。他的嘴還在叫著向文墨的名字,一句也不停,向文墨看了會兒,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季漢臣的嘴唇,安撫到“我在,我在。”
季漢臣聽到這句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樣,慢慢地放鬆了身體,承受著向文墨不急不緩的吻。
“文墨,你愛我嗎?”季漢臣雖然已經醉了,可是心裡卻有些清醒。如果不是藉著酒勁兒,恐怕自己永遠也沒有勇氣問出這句話。不是不敢問,而是,不敢知道向文墨的答案。
正在吻著的向文墨,聽見季漢臣這句話,沉默了。
季漢臣在這沉默裡黯淡了他的眼神,失了他的力氣,而後輕輕閉上他的眼睛,緩緩伸手推開了向文墨,轉過身子,輕輕嘟囔了聲:“頭痛。”好像,他從未問過這個不自量力的問題。
天知道,他轉過身的時候,心裡有多酸,有多澀,有多疼?疼到如果不說那句“頭痛”好像就會昏過去一樣——他忍不了了。
向文墨,你的心,我是捂不熱了嗎?你不愛我,而我呢?像個傻瓜一樣,全力以赴,只是為了一個成敗都是一半一半的可能,或者,是一個註定會失敗的結局?!
季漢臣沒有去管向文墨被推開後的反應,他不想管了,今晚的他喝醉了,至少向文墨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任性一些也沒什麼。就讓他任性這一晚吧。。。。。。
明天起床之後,他又會成為那個固執的季漢臣了,為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拼盡全力。他不想的,可是由不得他。心裡對向文墨的渴望,對於兩個人未來的期許,已經讓他在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上越走越遠了,而且,回不了頭。
季漢臣就這樣背對著向文墨,帶著一身酒氣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季漢臣醒過來的時候向文墨已經上班去了,洗了個澡,又草草地吃了個早飯,今天不用他去上班。看著自己不大不小的公寓,他想是時候來個大掃除了。從臥室到客廳,從廚房到衛生間,一個角落也不放過,將所有的衣物都放到了洗衣機裡,將不要的東西都毫不留戀地扔了,又洗了個澡,季漢臣站在煥然一新的客廳裡才覺得自在。屋子打掃乾淨了,好像人也輕便起來。
向文墨開門的時候,季漢臣正在疊著今天才洗好的衣服,抱著一大堆的衣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季漢臣扭了扭頭。
“哎,文墨,你說我是不是胖了啊?”
向文墨聞言,走到季漢臣身後,裝作煞有其事地看了看,然後說:“嗯,估計是酒喝多了。喝酒容易長胖。”
季漢臣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我說真的!”
向文墨眼裡帶著笑意看了看,“我也沒說假的。”
“我們以後每天早上早起晨跑,怎麼樣?”
向文墨聽到這話,好整以暇地看著季漢臣,“好啊,只要你起得來我就陪你就晨跑!”
“行!”季漢臣聞言痛快地抱著衣服去臥室,樂呵呵地衝向文墨使了個眼色,以示他絕對能起得來。
向文墨洗了個手,一邊洗一邊笑,季漢臣就是這樣,喝多了、不高興了,睡一覺起來就像沒事一樣,心理自愈能力比誰都強。
第二天早上六點的時候,季漢臣就起床了,向文墨睜著眼睛看著季漢臣從衣櫃深處掏出了那套他很久沒穿的運動服,又暈暈乎乎睡過去。明明才睡了五分鐘的樣子,就聽見季漢臣在叫自己。
“文墨,起來!”
向文墨轉了個身背對著季漢臣,不搭理他。
“哎,你昨天說的不算數啦?”季漢臣伸手去拉向文墨的被子。
“我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趕緊起來!”
向文墨的被子都被季漢臣拉走了,只能妥協地往起一坐,閉著眼睛,又快要睡過去。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