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君感興趣,更是讓他煩躁,紀策從來沒有如此多疑,總覺得這是給他們下的套。
“我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樑上君嘆了口氣,“我也覺得憋屈,但是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因為他以前打過我幾槍扎過我幾針,我就故意讓他被恐怖分子搞死,那太丟我們伽藍的臉了不是麼?”
“呆賊,我發現你成熟了。”
“大概吧,但我不否認會把他的汽車輪胎扎爆了洩憤。”
紀策樂了:“那我就放心了。”
樑上君也笑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蹭著他的耳垂說:“別告訴我你在吃穆斯塔法的醋,那太不靠譜了。”
“是麼……”這樣的貼近讓紀策很受用,也在樑上君耳邊廝磨著說,“那你怎麼解釋他對你的看重呢,銀色荊棘?”
“他覺得我有能力唄。你是沒見到,當時我在重重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還出色地使用了反間計、苦肉計、走為上計……”
剩下的自誇統統被紀策吞進了肚子裡。
舌尖刷過上顎的敏感點,樑上君輕顫了下,反守為攻,肆虐著紀策的口腔,這一吻似乎延續了他們之前的較勁,兩人互不相讓,到後來幾乎無法呼吸。
微微扯開一些,樑上君調侃道:“紀連長,你要是老花眼看不清譯本,不如讓我來幫你吧,我們小年輕的眼神很好,腦筋也快……唔……”
紀策在他後頸狠咬了一口作為回敬,樑上君吃痛,本能地縮了縮肩。
齒印很深,帶著新鮮的紅色,透著一種凌虐般的誘惑。紀策舔了舔發乾的唇,慢慢吮過那些細碎的痕跡,潮熱的氣息在交頸中越發濃烈,兩人都起了反應。
互相掀著對方的衣服,溫熱的面板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不由得打起冷戰,再用手心去溫暖,那感覺舒服得讓人失控。
樑上君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啞著嗓子說:“喂,不去收郵件嗎……嗯,今天應該會有……嘶,輕點!再咬我跟你翻臉了!”
“不管它,一會兒你在我這兒洗過澡,我們兩個一起看,省時間,少出錯。”
“……也好。”樑上君不客氣地回咬一口,接著就被紀策往床上帶。
衣服正扯的歪七扭八,突然聽見一陣歡快的敲門聲:“紀連,我帶行動硬碟來複製了!”
兩人動作一頓,同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