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著已經閉合的括約肌,讓它再次柔軟,可以接納他的進入。
手指深入,他知道曾易明曾經怎樣在他身體內,讓他體會到那種強烈而綿長的快感,不是進攻時的慾望,而是整個人全部放心地交給另外一個人,讓他主宰自己,讓他成為唯一可以信賴的依靠。
曾易明的喘息越發明顯,性器前端慢慢滲出透明的液體,但他的手指按壓在某個地方時,曾易明的身體收縮了一下,慾望也彈跳了起來,粗重的喘息變成了柔軟的呻吟,關路可知道那裡就是他能為曾易明帶來快感的中心了。
把枕頭墊在曾易明的腰後,開啟他的雙腿,看著他剛剛被自己手指進入的地方微微地收縮著,關路可用自己的慾望抵住那裡,輕輕地上下蹭動。
曾易明雙腿圈住他的腰,難耐地用力把他壓下來,「路可,路可,進來。」
帶著鼻息的輕聲呢喃讓關路可覺得幾乎要燃燒起來,他扣住曾易明的腰,輕柔卻堅定地緩緩擠了進去。
緊窒的入口箍住他的慾望,強烈的快感幾乎讓他有些頭暈目眩,曾易明身體內的柔軟和炙熱是他從未體會到的美好感覺。
律動從慢到快,從輕柔漸漸狂野,曾易明的慾望因為他的進入一開始有些萎縮,但隨後卻再度挺立起來,他甚至配合著關路可的動作,同時收縮、放鬆著自己的身體。
關路可抓著曾易明的手放在他自己身體上,讓他隨著自己快速而激烈的進入,套弄著挺立的陰莖。
高潮來臨得突然而劇烈,他們的身體在不可控制的顫抖中一起體味著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歡愉。
喘息剛剛平緩,下一次情慾的波浪又再度升起。
他們進入對方,讓自己的身體成為彼此的一部分。
性愛此時不只是慾望的發洩和滿足,還有彼此在對方身上才能找到和滿足一樣的那種說不清的東西。
這個夜晚如此漫長,卻又如此短暫。兩個人幾乎像是世界末日一般瘋狂地做愛,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
激情之後,關路可蜷著身體靠在曾易明的懷抱中,喘息慢慢平緩,四周一片安靜。
就在曾易明以為他幾乎睡著了的時候,關路可忽然開口,「我的婚禮日期定了,就在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