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還真沒發覺出它的小來。”陳嘉讓倒也不客氣,攤手攤腳地坐在那裡歇了口氣兒,這才端過杯子來吹了吹熱氣兒,小心地喝進去了一口。“巧克力?”與預想中的苦澀相反,味蕾上一片過分甜膩的刺激讓陳嘉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難道就是你的一貫的作風?原來黑幫老大的情趣也是這麼獨特得難以捉摸,怪不得卡斯特幫這一年來能取得這麼飛速的進步。”

卡斯特故作驚訝地聳了聳肩。“這倒著實是超乎我的預料了,看來我那幾個養不熟的傭人越來越喜歡看人下菜碟兒了,讓您見笑,陳警官的口味豈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揣摩地透的?”說話間,卡斯特揮手示意傭人上來換一杯東西,陳嘉讓卻擺了擺手,拒絕了無謂的時間消磨。

“不用麻煩了,我想我們這次要談的事情有不少,再這麼下去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在天黑前回到家裡吃晚飯。”陳嘉讓把杯子推到一邊,端正地坐了起來。

“哦?我倒不介意飯桌上再多添一副刀叉。”卡斯特依舊時不時地喝上一口咖啡,神情悠閒地彷彿是在參加茶話會。

“可我怕回去地晚了會有同事來找我,你知道,工作時間外出是要預先打報告的,而不巧的是他們那些人成天總是疑神疑鬼。”陳嘉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雖然我也很想感受一下黑道梟雄的晚餐會不會和一般人有什麼不同。”

卡斯特沉著臉放下了杯子,交握起十指擱在面前寬大的書桌上,恰好遮住了部分材料,以一副公事公辦地架勢開了口:“陳警官有什麼事可以儘管直說。”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陳嘉讓緊盯著卡斯特的雙眼。“亞瑟?霍斯金究竟躲去了哪兒?”

卡斯特眉眼一跳。“誰?我想我並不認識這號人。”他故作鎮靜地說著,“或許是陳警官在無意間對我們卡斯特幫有了些什麼誤會,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想你可以找其他幾個幫派的頭目一樣地問一問看看,雖然他們的勢力不大,但藏汙納垢的地方未必會少。”

“不,我的結論是已經得到我們整個小組公認了的,您要是想說不認識的話,恐怕得和我一起到聯邦去當面推翻他們,不然那些倔驢一旦咬定了你,哪怕與我的意思相左,他們手裡所握的某些猜測想必對於您來說也終歸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陳嘉讓畢竟已不是那個熱血青春的剛入職沒多久、滿心不切實際理想的小警官了,面對威脅甚至是恐嚇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學會了如何在達到目的的情況下儘可能地來保全自己甚至是用同樣的手段威脅回去。這並不是懦弱或是不時就可以拿來被各色人等感嘆的面對人生和現實的無奈妥協和油滑,對於陳嘉讓來說,死亡才是一切空洞消極的開始,真理並不需要信仰者最鮮活的血肉祭奠,只有更多的教徒們活下去,才能讓這個永遠正直的救世主擁有代代薪火相傳的永生可能。

卡斯特的臉白了又青,額頭上突兀的青筋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戾氣和猙獰。“看來或許我需要再多做些提示,”陳嘉讓善解人意地適時道:“我想問的是一年多前河堤慘案的那個唯一目擊證人Bill眼下的下落。”

“你們政府的目擊證人丟了,倒叫道上的幫著你們找……”卡斯特明白他恐怕是已經知道了不少,只是想來自己計劃每一步都分明完備細緻,卻不知是誰無故敢給這個警察走漏了風聲,自然難以嚥下心裡的這口氣,不無譏諷地說著,“聯邦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陳嘉讓來回審視著卡斯特的表情,頗為玩味地笑了起來,索性往後一歪,再度把自己在沙發上攤開來,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

房間的牆上掛著一隻特地從瑞士進口來的表,剛好正對著卡斯特的辦公桌,時針和分針上都鑲了細小的鑽石,每一次走動間折射出來的點點光華總能讓卡斯特感覺到時間的流逝。那表就這麼每天嘀嗒、嘀嗒地走著,總是精緻嚴謹而分秒不誤,現在成了偌大空間裡唯一的一點聲響之後,依舊像個忠於職守計程車兵一般滴滴答答個沒完。卡斯特雖然難免心煩意亂,但卻並非沉不住氣的人。他以前不知道為自己幫派的上位籌劃過多少時間,花費過多少精力,那可比這還要難熬上許多。

“人的名字可以改變,人和人互相之間的情感表達可以偽裝,但狗不同。”不知過了多久,陳嘉讓毫無預警地開了口,只是一開口便直擊往要害。“所以對於那隻令人欽佩的寵物來說,艾比總會是一個真實的名字。讓我們來設想一下帶著一條狗去逃亡會是多麼有意思而又讓人一見難忘的旅程,簡直是大無畏地把自己當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可是要是讓狗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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