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了過來,傅簡言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你那天在夢裡的,也是我吧?”顧冕東意有所指地說道。
“什麼意思?”傅簡言紅著臉,簡直覺得頭皮發麻。
顧冕東輕笑了兩聲,氣息暖暖地噴在傅簡言的耳邊,一陣陣的癢。傅簡言微微偏了偏腦袋,卻覺得有一隻溫暖寬厚的手撫上了身體,在那天被蹂躪了許久的地方徘徊。
“你知道的,不是嗎?”
傅簡言顫了一下,他能清楚地聽到理智在不斷地呼喊著,雖然身體始終不遠從這個暖和的懷抱裡抽離,但仍舊反手推了顧冕東一下。顧冕東吮吻著他的耳垂,脖頸,絲毫不在意傅簡言猶猶豫豫的掙扎,一打橫把他抱了起來,直接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以後就住在這裡吧。”顧冕東早過了說什麼海誓山盟的年紀,但他知道身下這個一雙眼睛有如深潭般的人可以聽得明白。
“葉,唔……葉秘書怎麼辦……”傅簡言被顧冕東吻得喘不上氣兒來。
“你願意就足夠了。”顧冕東解著他的衣服,“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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