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這天,葉秋筠和Gino正在顧冕東的辦公室裡商量著下一步的競選事務,正巧傅簡言敲門進來,交過了一份檔案。葉秋筠見傅簡言低頭站著,也沒個打招呼的意思,便繼續和Gino討論著,眼卻光時不時地掃過顧冕東。顧冕東一開始還把視線勉強定格在檔案上,過了沒多久,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只是一味地盯著傅簡言。傅簡言頭也不抬地站在那裡,也不知究竟感覺到了沒有。葉秋筠難免覺得吃驚,卻越發地肯定了心裡的疑問。

若是能讓顧冕東早些知道傅簡言會採取這種消極抵抗的方式,那他絕對會選在一開始便挑明瞭一切,落得到現在這種有口不能言的地步,煎熬得簡直有如百爪撓心。只是他這邊正發愁於一波未平,那邊卻不料想一波又起。

林錦是顧冕東的舊識,兩人從小在一起唸書玩耍,好到簡直能穿一條褲子的地步。直到上大學的時候,林錦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隻身趕赴了中國,切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絡,在那裡不聲不響地度過了整個的青年時光,直到前幾天,林錦卻突然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是準備回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可忙壞了林家的上上下下。林家老爺子是個讀書人,雖然顧冕東曾經也主動提出過派人去找找林錦的下落,但尊師重道的老爺子始終不願意這麼做,只是把家裡所有的聯絡方式保持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來,迅速發展起來的城市把林家原本頗為閒適安寧的宅子變成了高樓大廈的群落中隨時可能被拆遷掉的一處老屋,可害怕林錦萬一哪一天想要回來的時候卻找不到家,林老爺子卻從未生出過搬走的念頭。而今,林錦即將歸來的訊息讓這一切的堅守終於沒有白白落空,林老爺子高興地一刻也閒不住,指揮著傭人們上上下下地清掃積慣了灰的住屋和一應擺設,恨不能把一切都原樣恢復到十五年前林錦走時候的樣子。

顧冕東既然已經得了訊息,也就不好不親自過去看一次。只是見了林老爺子超乎尋常的熱乎勁兒,還是多多少少帶著些尷尬和難以面對。畢竟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相信林錦也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和生活,有些事刻在記憶裡很長時間,尤其在經歷過光陰的磨洗之後,雖然越發地難以被忘掉,只是因為發生的時候畢竟還是青春年少,便再也分不清那些感天動地的執著到底是因為心靈最深處的徹底淪陷,還是僅僅憑著少年時本能的滿腔熱血。

林錦回來的那天,顧冕東正在某地做演講。傅簡言聯絡不上Neil,也沒了過週末的興致,只是站在臺下拿著那本租來的書站在角落裡認真地讀著,時不時地和周圍的人一起鼓鼓掌。顧冕東一邊慷慨陳詞一邊偷眼打量著那個安靜而沉穩的年輕人,有些散落在心底不知何時紮下了根的東西就這麼開始萌發,在顧冕東的默許下漸漸地生長。

鄭軍被李豪生帶著去顧家別墅的那天,正巧遇到卡斯特的那幫人又來找事。自從上次之後天龍會的人親手去砸乾淨了幾個他們賺錢的場子,也正防著他們是不是還會再來,兩下里湊在一起,果真也沒再讓他們佔著半點兒便宜。只是鄭軍衝勁大,每每不甘落於人後,難免又弄了一頭一臉的血。

所以當顧冕東再見到他的時候,難免實打實地笑了出來。鄭軍撓撓頭,一臉的不明所以。顧冕東著實覺得有趣,一問緣由,難免有些感慨,便讓他做了別墅裡的保全隊長,專門負責著所有人的平安。

李豪生眼力向來不錯,這邊耳朵裡聽著顧冕東對鄭軍交代著,那邊眼裡早已隔著沒合攏的門瞅見了坐在餐廳裡專心吃飯的傅簡言。見兩人一時半會兒沒個完,李豪生藉故躲去了餐廳。

“Jeff?最近過得怎麼樣?”

傅簡言許久不曾聽見有人用這個名字稱呼他,聞言扭過頭去見是李豪生,不由得又驚又喜。“總算是又見著您了,我還好,您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陪著小鄭‘報到’。”李豪生的眼睛裡透著些許溫和的神色,“你又踏實又聰明,以後做得久了,必定還會受提拔,到那個時候,咱們再想見也難了……”

“怎麼會?”傅簡言擱下筷子,一併站起身來,“我看除非是您不想再見到我,否則您不來找我,還不准我去找您嗎?‘東哈萊姆的倉庫附近’,我還記著呢。”

李豪生聽了這話,笑得十分開心。“好孩子,算我沒有看走眼,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你沒說準到底來不來,所以我也是不得已才跟你說的東哈萊姆倉庫。其實那裡是個人盡皆知的天龍會的地盤,除非專門等人,否則我也很少會去。你要是認真找我的話,去爵士路上有一個叫孽海花的酒吧就行了,那兒雖偏僻,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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