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大笑。
行長惱羞成怒地說:‘你還沒完了,現在不換,換的時候在說。’我嚇得趕緊退出行長房間,心想行長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早上吃早飯的候,我和兩位科長一塊下的樓,到了餐廳裡並沒看到行長吃飯,看到司機一個人在吃飯,竇科長問司機:就你一個人啊,王大套沒來嗎?說完三個人心領神會地又是一通大笑。我心想壞了,怎麼這麼一句話給行長就起了個外號呢。竇科長是個極愛開玩笑的人,就怕他見了行長也這麼叫就完了。
不一會兒行長來吃飯了,司機一見行長來了,笑得差點把飯噴了,飯沒吃完就走了。
從此王大套這個外號就傳出去了。”
紅哥聽完也呵呵呵笑個沒完說:“你真是個二球楞貨,甚也不醒得。”
紅哥聽的很盡興,很想知道事情後來發展情況。
起了個外號叫肖小套
紅哥問我:“後來王行長對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刁難你或私下裡批評你?”
“這到沒有,實際王行長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因為他是主抓業務的,直接分管我們工作,我又是個上進的青年,大家口碑很好,肯鑽業務,對我一直挺好的,見了面總是笑呵呵的。有時候還經常考一考我業務上的知識。你說起什麼外號不好,起這麼個外號,人家王行長對我又不錯,現在想一起挺對不起王行長的,以後怎麼面對王行長啊。”
“實際也沒什麼,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說明王行長並沒往心裡去。如果王行長對你不滿,早就給你臉色看了,他知道你也不明白他們說的意思。”
“唉,這還沒完呢。”我長長嘆口氣說:“有一次我們一把手張行長請人,正好我也參加了,酒桌上張行長為了增加歡樂氣氛,問身邊的王行長:‘聽說最近王行長越來越年輕了,身體越來越強壯了,吃了什麼補藥了。’
‘老了,不行了。能吃什麼藥啊,降壓藥唄。現在是血糖、血脂、血壓都高啊,真成了:大會不發言,小會不發言,前列腺發炎;工作不突出,業績不突出,腰間盤突出。看到一天他們年青人真是讓人羨慕,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年輕。看到他們就會感到咱們真的老了,時間可過的真快啊。咱們第一次見面比一天也大不了多少,那時候才是真的年輕,沒想到後來咱們調到一個單位一快共事,咱們在一個單位也都十多年了吧?’
‘是啊!’張行長嘆了口氣說:‘哎,聽說你最近返老還童了,能力也增強了,不用中套了,用上大套了。’
張行長話剛一出口,全桌子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故事,有兩位女士正在喝茶一下子笑的噴了出來。
我心想完了,怎麼又轉移到這個話題上了。在這種場合下,王行長也沒辦法應對,也不能生氣,只能尷尬地笑著。
張行長接著對我說:‘一天,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我害怕地看著行長,用力地點了點頭。
張行長笑眯眯地說:‘前一段時間你們出差,是不是當時沒有大套,有一個小套王行長嫌小。’
我以為問什麼重要問題嚇了一跳,唉,又是這件事,真煩人。我抬頭看了一眼王行長,王行長把眼光轉到一邊並不看我,我不能不回答張行長的話啊。我說:‘是。’
張行長笑著說:‘當時王行長沒用,那你用啊。’
張行長故意省略一些字,說的含含糊糊。我就像你說的是個楞貨,甚也不知道。
我怯怯地說:‘行長別開玩笑了,我哪夠資格啊。’
張行長步步緊逼地說:‘這麼說小套你可以了?’行長故意不把話說全。看著大夥笑得前仰後合,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解地看著張行長,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我奇怪張行長怎麼這麼問話,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從此以後大家給我起了個外號叫‘肖小套’,到後來好多人當面叫我小套,有些同齡女士也加入其中,和我開玩笑。她們不叫我小套,叫我‘肖小’,省去後邊的‘套’字。反正我在單位年齡也算的是小的,自己了也沒覺出什麼。再則小肖和肖小也差不多,我還覺得挺好聽的。
我不知道又說錯了什麼,看著大夥樂成那個樣子,又怕鑽進張行長的套子裡,臉通紅通紅低頭不敢吱聲,
接著張行長說:‘別以為什麼東西大就好,合適才妙。’
我讓張行長說的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其他人也你一句我一句地開起玩笑。他們越說我越糊塗;越笑鬧的我越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