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心啊真是不可測量。你還記得剛到單位的時候你們科長是怎麼待你的嗎?”
“在這件事上我也有原因,剛參加工作沒有經驗,有點怕見領導,沒及時和科長溝通。”
“什麼啊,還不是想把女兒介紹給你才對你好的。記得你剛參加工作沒幾個天,正好趕上全市珠算比賽,結果你得了全市珠算全能第三名,加減法第一名,被選拔到市裡集訓,準備參加全省金融、財貿系統比賽。所有選手都是脫產,唯獨你還得回單位加班熬夜幹工作,這到也沒什麼,年輕人嗎,辛苦些也是應該的,何況你是準備參加比賽的人,更得多付出些。本來說好了,你利用星期日休息天回單位把工作補上,你集訓了兩週後科長不幹了,把你叫回去說你耽誤工作了,不讓你參加集訓,還讓你寫了檢查當著那麼多人面前念,而且把你批的一無是處,就像罵孫子一樣罵你。你走出單位大院門後,一邊淚如雨下,一邊往我們單位走,到了我們單位,你把我叫出去,到了我們宿舍抱著我就哭。你說你好冤好委屈,不是你自己要去參加比賽和集訓的,是單位領導同意,人事科長找你們科長談話是他也同意的。當時領導還表揚你,說你給你們單位爭了光,你哭著說不參加集訓也不參加今後的任何比賽了,哭得那個可憐啊,那個悽慘喲。嘿嘿,我只好緊緊地抱著你安慰你,當我把舌頭伸到你的嘴裡時,你不僅眼淚流到我嘴裡,鼻涕也流到我嘴裡了,讓我噁心了好幾天。”
“你又瞎說,說的好惡心。”
“結果我正抱著你哄你的時候,李大成進來了,我們接吻的場景讓他撞到了,當時都挺尷尬。只聽李大成說:‘人家都是杆對眼,你倆是杆對杆。’有什麼意思,說完走了,沒多久就讓他給咱倆傳出去在宿舍接吻的事。”
我憤憤地說:“這個成壞水,我又沒惹他,老是和我做對幹什麼。”
紅哥開始給我脫背心,一邊脫一邊說:“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穿背心了你就是不聽,什麼時候能趕上形勢啊,老落後。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穿秋衣、秋褲睡覺,大家穿背心褲衩睡,等你穿背心褲衩睡覺,大家只穿褲頭睡,等你只穿褲頭睡的時候,大家都開始裸睡了,我現在想裸睡都不成,因為你還穿著背心呢。”
我笑了,這是什麼邏輯了。我指了指紅哥的身體說:“你不現在就裸睡著嗎?我不穿背心不習慣,覺得肚子地方很涼,受不了。”
紅哥一邊撫弄著我的小弟弟一邊說:“我這是特殊情況下才這樣睡啊。接著說正題,實在想不出你怎麼會得罪你們的王行長?”
在紅哥不停地撫弄下,我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根本沒辦法講話。喘著氣,張著嘴,臉放紅光,渾身緊繃,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發出哦哦的聲音。
紅哥看我的樣子知道我的高潮要來了,而我只能隨著紅哥手的擺弄,心在舞動著,我知道我又要跑在前邊了。
行長王大套
一陣喘息之後,我平靜了下來。紅哥並沒急於把套套取下來,而我從沒用過這東西不知道怎麼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取合適,反正小弟弟一時半時不會疲軟,液體都在套套裡裝著不會流出。
我用手握著紅哥的傢伙撫弄著。紅哥用手把我的手握的緊緊地說:“你先別動,講完了是怎麼回事再動手。”
我說:“你還沒完成任務呢。”
“等等再說,你先講你的事故。”就這樣紅哥握著我的傢伙,我握著紅哥的傢伙開始了我的講述。
“這是半年多前的事了,那是科長對我最好的時候。我們單位接到下邊有關人員的反映,說我們下邊一個公司資金上出了問題,於是負責業務的王行長和我們科史科長,還有審計科竇科長和我,加上司機共五人一塊去下邊公司檢查。我們科長讓我跑前跑後搞服務,也就是搞後勤吧。來的都是領導,我不跑腿誰跑腿啊。
我們到達下級單位的時候,公司把房間已經聯絡好,我們登記一下就行了。
王行長住的大床房間,也就是所說的商務間。我和司機住一個標準間,兩位科長住一個標準間。住進房間后王行長嫌房間小,想要一個套間。主要考慮到我們檢查組對檢查的情況和結果及發現的問題要經常在一塊進行討論和研究方案,同時還需要保密,在單位討論這些事項不方便,萬一走漏了風聲,對我們檢查組的下步工作不利。史科長讓我抓緊和服務檯聯絡,我和總檯聯絡後,總檯說沒有了,什麼時候有會及時告訴我。
中午午休起來後,史科長打電話讓我到行長房間討論事情。我心中一直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