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紅哥突然怎麼變的這麼不可理喻,這麼不通人情。
晚上紅哥背對著我睡覺,同樣我也背對著紅哥睡覺,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來你家給你們幹上活還受上氣,心裡很不服氣。紅哥的大哥、大嫂回他們房間睡得,陳冬和陳剛回紅哥父母家住。紅哥一晚上都很老實,我更不會去主動搭理他了。
早上我們起的很早,為了趕車早飯都沒吃。這個節假日我過的愉快,還是不愉快,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心裡多少有些堵。上了火車後我和陳冬並排坐著,紅哥坐我對面。我拿出前幾天構思好但未來的急寫的詩,寫在日記本上,只是題目沒想好。
陳冬看我寫東西問我:“韻哥,寫什麼呢?”
“寫了一首小詩,也是有感而發,題目沒想好,你給想一個吧,寫得不好見笑了。”我把日記本遞給陳冬。
陳冬接過去唸了一遍:
東方未曉,
莫道天還早,
農家田裡忙開了,
金雞仍在睡覺。
老叟挺挺腰板,
小夥汗流滿面,
顆顆珍珠落地,
換來又一豐年。
以徵詢的口氣問我:“你看叫‘慶豐收’吧,我也想不出什麼好題目。”
我說:“好吧,這個題目也挺常見的。”
陳陽很煩地擺了擺手說:“成天看你寫啊寫啊,也沒見你發表過,你說你寫那破玩意有什麼意義,什麼年代了,現在能有多少人會去看詩,以我說你純粹是浪費時間。”
我說:“紅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不痛快的事了,這幾天怎麼對我這個態度?”
“你這人就是多疑,永遠改不了你的壞性格,好好的胡說些什麼。”
陳冬很憂心重重地看了我一眼並說什麼。
我默默地把日記本收起,不再吱聲,心想這紅哥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是因為回家累的嗎?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西安後,陳冬直接回學校了,怕一塊吃飯太晚了,明天還有課不想耽誤。我和陳陽到我們單位附近的拉麵館吃得拉麵,這家拉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