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了。
“曉?”面對一片沉默,男人頓時無奈了:“我只是出個差,怎麼又不會說話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曉教到之前溫馴直率的模樣,此時面對又變回本性的青年,自己反而比最初更不曉得該拿他怎麼辦。以前能跟他來硬的,現在他連氣都很久沒真正對曉發過了。
“好好吃飯吧,你又這樣不吃不喝不睡的,遲早會把身體搞壞。”見對方依然沒回應,夏夜臣只能儘量耐著性子繼續說道:“我再過幾天就回去了,你……”
嘟嘟嘟───……
夏夜臣愣了會,才轉而瞪著手裡的手機,絲毫不知道自己踩中曉的地雷,因而不禁在心中憤憤怒道:這傢伙竟然掛他電話!?
說震驚絕對是有的,雖然之前就猜到他會鬧脾氣,但也沒想到居然會鬧到這種程度,何況現在勉強來說才過兩天,要是真丟著他不管就這麼過一個禮拜,那還不野到要吃人了?
看了看時間,深夜十一點半,夏夜臣想著明天滿檔的行程,卻還是咬牙拎著車鑰匙就往外走,也不管這一趟車程就得花二、三個小時。
遇上曉,他只能認栽了!
當男人終於踏進家門後,一開啟書房的門就看見裡面散落滿地的紙張,全是一本本的教科書被撕毀得殘缺不全,而逼得他不得不連夜趕回來的人正窩在牆邊動也不動。
這讓他不禁想起剛把曉帶回家時,他也總是這樣把自己窩得跟刺蝟一樣。
夏夜臣不禁嘆了口氣,回來前氣得想罵人的話全沒了。他走到曉的面前後旋即半跪而下,安撫似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
“曉,我回來了。”他才剛一說完,眼前的青年就忽然將他緊抱進懷裡不放,甚至隨即就是肩上一痛。
“晤!”這混帳…竟然咬他!
夏夜臣只是反射性的一縮,就感覺那擁抱的力道更是緊得讓自己好幾處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疼,連帶地肩膀亦無法倖免,曉完全是越加不留情地咬著男人。
然而即使被咬住的肩上開始有了火辣辣的溼熱感,夏夜臣卻也沒有推開他的打算,他反而抱著曉、隱忍著痛,沉默地等眼前這人將一切發洩完。
或許是夏夜臣靠在自己頸窩上,冒著冷汗微微喘息的模樣太刺激青年的感官,曉逐漸鬆開染上殷紅的肩膀後,又隨即順著男人頸子的弧度吻掠而上,在他微張嘴想輕齧那柔嫩的咽喉時,夏夜臣才忽然出聲:
“你再咬下去,我大概就得交代在這了。”
男人往後避開了青年的牙,肩上的傷讓他有些暈暎В�袂槿匆讕梢渙痴蚨ǎ骸耙Ф既媚鬩Я耍�也壞狼浮!�
曉異常專注地盯著他,那雙深邃的黑眸似乎沉澱得更加偏執危險,然而聲音卻是一字一句的清晰沉穩:“我也不道歉。”
“你這傢伙……”夏夜臣低著頭勾了下嘴角,等他發覺時對方已經又朝自己的方向靠了過來,一個滿是血腥味的吻,曉卻有辦法將它吻得熱切纏綿,帶著他一直不被滿足的飢渴,激烈得像要吞噬一切。
等男人喘不過氣時,曉也旋即將他染紅的白色襯衫扯開,俯身便沿著自己留下的齒痕仔仔細細地將滲出的血舔去,溼熱的舌尖劃過肩膀的觸感讓夏夜臣在痛之中又帶點癢,加上先前的熱吻,他不禁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點不該有的反應。
“曉,別舔了。”夏夜臣果決地一把擋住了青年的身體,表情認真得不能再認真。開玩笑,要是任由現在的曉壓倒自己,他這條命哪夠給他玩的?
曉就這麼牢牢地盯著他,而後卻又低下頭輕吻、舔掠著男人的唇瓣,確認夏夜臣真沒半點妥協的意思後,他才緩緩開口回應:“只要你不離開,我聽話。”
“好。”夏夜臣這才放心地攬著曉的頸子坐起身來,順手將被扯開的襯衫拉回原位時,不過稍微瞥見肩膀上仍在滲血的傷,他就不禁在心裡暗叫老天。
“先幫我拿點藥跟紗布來吧。”最後,男人只能如此無力說道。
等曉去拿了一整個醫藥箱回來後,夏夜臣正想接過,前者卻避著不讓他拿,惹得男人輕斥:“你會用嗎?”
“我可以學。”曉一旦固執起來那是十頭牛拉都拉不動的,不過他確實沒碰過這玩意,因此只能一樣樣拿起來研究每一項的功用,再決定要用什麼幫男人上藥。
夏夜臣表情上不太高興,但心裡頭卻也看不過去,一瞄見曉拿著醫藥箱裡常備的凡士林研究得認真,他臉色立即一變,連忙喊道:“那個給我放著,拿優碘跟綿花棒就行!”
曉不了